,而後在手臂上繞著。
那‘唰’的一聲,將她給撕懵了。
正不明白怎的撕她衣袖?看到他包紮之時,這才回過神來:“你受傷了?”
雖是禮貌的關心,他卻受用。
“受了流箭,不礙事的。”
他回的輕鬆,神色亦是淡然,好似,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寧夏細細的瞧著他,不確定的說道:“可是,那箭上有毒,方才暗衛直接就死了……”
你這麼隨意的包紮,會不會也會死了?
她心裡頭是這般想著,周宇鶴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答道:“中箭之時,便已運功逼毒,雖說還有餘毒未清,倒不至於喪命。”
這樣啊,所以說,功夫到了這程度,根本不受人虐……
想到逸軒,寧夏忙問道:“你有沒有訊號彈?我要給逸軒發個訊號, ;我怕他找不著我!”
最關鍵的是,方才山崩地震,逸軒有沒有事?
方才在半空中瞧著情況,好似只有之前所在片區有坍塌現象;她只盼著逸軒行的遠,沒有危險。
她這般焦急,他無奈的攤手:“趕來之時,路遇他們的人,鬥了一番,包袱也不知丟哪兒去了?剩下的藥,方才也都用完了。”
“……”
不可能吧?你的功夫,誰能讓你丟東西?
她明顯不信,周宇鶴又是板著臉:“你瞧著的便有二百餘人,你沒瞧著的,上千人!我再是厲害,面對毒箭,也得當靶子!”
上千人?
寧夏愣住。
宇文瑾這次真是起了殺心吶!
還想說什麼來著,卻聽得狼叫聲漸近;轉眼一看,只見遠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