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訕訕一笑,坐回了位置上:“王妃說的是,那銀票也不止牽扯到王妃,這事,還是大家坐在一起說清楚的好。”
坐在一起能說清楚那是最好,怕就怕在,這居心叵測之人,是不會讓你說清楚的。想要談清楚,自然是私下談才是明智之舉。
心中冷笑,寧夏扣著桌面,看向周宇傲:“刺殺一事,如今也算不得是什麼秘密,那銀票之事,該傳的話,也都傳到了;既然太子殿下認定那銀票是從我手裡頭出去的,我的嫌疑自是最大的。
只可惜,在我得了銀票次日,便險些被人剝了麵皮,那些銀票,也是被人給順了個乾淨;這事兒,我本是不想說了出來,畢竟這裡頭牽扯了許多不能擺上明面的東西;但是,如今牽扯到兩國之事,便不能再隱藏,免得中了他人之計,白白給人做了靶子。”
寧夏這話,那是把一切都挑到了明面上來,就像她所說,這其中,有許多的東西是不能擺到明面上來的,比如說,莊映寒嫁給攝政王的目的,比如說,攝政王對北煜皇位的覬覦。
這些事,雖說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兒,擺到檯面上來,又是一回事兒。
周宇傲認同的點頭:“既然王妃這般說,我也將話挑明;東周之事,也有許多是我所不能言明的,所以,希望王妃與我單獨說清楚那銀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