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本是想著,等到靖凌薇來了,再來演上一齣戲,將這多嘴多舌的女人給留在雪域;卻沒想到,這女人竟是這般的配合,穿成這模樣過來,可真是省了她不少的事兒。
有個詞怎麼說的來著?
哦,咎由自取!
這四字,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心中想著,寧夏靜等著靖凌薇的回答;那女人腦子亂成一團,再加上本就心虛,哪裡敢多言?
見她不說話,寧夏面色一沉:“靖小姐,今日之事,可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事,事關北煜與雪域國威,你還是想清楚的好!”
若今日是北煜之人與靖凌薇有個什麼,那也是北煜自家的事,大不了把門一關,打死完事兒。
可是,那男人卻是雪域之人,這事兒,就不是一個人的事兒了。這可事關北煜國威,這可是打著小皇帝的臉!
寧夏這般沉聲一問,那靖凌薇便是身子一顫,抬眼看向寧夏時,不知是氣還是惱?
雖說這冰面破裂乃意外,可是,她卻覺得這意外,實在是太過巧合!
靖凌薇不說話,寧夏便不再理她,轉而朝那婢女走去:“既然你家小姐不說,便由你來說!今日之事你需毫無隱瞞的盡數說出來,否則,你當知道後果!”
那婢女冷的發抖,被寧夏這般問著,又被一群人這般盯著,便是嚇的雙唇哆嗦。
靖凌薇正準備示意那婢女不要亂說話,周宇沫卻是上前一前,走到靖凌薇跟前,伸手將那披風給撩了撩,看著裡頭那貼在她身上的舞衣說道:“長袖善舞,說的便是你這種人吧?”
周宇沫在外向來孤傲,完全不必擔心此舉是否恰當;當她二指拈起那水袖之時,一聲嘲笑:“王妃問不出來,不如我替你作答?”
那婢女被嚇的不敢開口,這靖凌薇又不會回答,周宇沫這話,便是讓眾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她的身上。
她與靖凌薇立於一處,那目光,自然也要分一些去關注那女子。
將眾人的視線引來之後,周宇沫這才接著說道:“寒王與三國貴客到此賞景,想必這事兒是傳開了;這會兒來的,必然都是存了些小心思的人;畢竟三國貴客風神俊朗,這可是外人難以一見;存了心思來一見真容,倒也不足為奇。”
這話,不動聲色間,將在場的男人都讚了一通;寧夏聽著這話,心中不由的一笑。
瞧瞧,這才是真的圓滑,若是換了她來,只怕是一門心思想著讓靖凌薇開口說話,哪裡還能想的這般的周全?
所以說啊,有個人合作,就是好!這孤軍奮戰久了,有個並肩作戰的人,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
好聽話說完了,周宇沫就開始了她慣有的不留情面。
“寒王的喜好,雪域誰人不知?寒王愛看水袖舞,越是柔美之人,那舞越是中寒王的意。
這麼冷的天兒,大家都恨不得多穿一件才滿意,偏你是反其道而行之,穿的這麼單薄,卻又偏偏是這水袖舞才穿的舞衣。
你穿成這般來了此處,心裡頭想的是什麼,還用的著去猜?卻是沒想到,這勾。引寒王不成,倒是踩了這裂冰,讓你險些喪命;這位小姐,不知我說的是與不是?”
靖凌薇心中可謂是又羞又恨,這事兒被周宇沫挑明瞭,她還能說什麼?
誠如周宇沫所言,這麼冷的天,誰會穿成這模樣過來?若非是存了小心思,又如何會這般的狼狽?
雖是被人說破了心事,可如何能承認?北煜官家之女,卻是來勾引雪域寒王,這是存了什麼心思?拋家棄國的來享受榮華富貴?
這罪,她可是不敢擔下來的!
靖凌薇不敢接下這罪,卻又不知當如何狡辯,一時之間立於原地,不敢抬頭。
見靖凌薇被威懾住,寧夏這才轉身而回,與靖凌薇說道:“靖小姐可是想清楚了,今日若是行差錯步,死的可不止你一人,靖大人,乃到靖家所有人,可都得受你牽連!”
說罷,上前一步,抬手將那披風給她緊了緊,卻在此時,以二人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謝雅容叫你來送死,她卻在一旁看戲,你可真是蠢到家了!”
說來,也巧。
寧夏這話剛落,外頭便傳來了說話之聲。|。
只聽得一姑娘說道:“王妃這是何意?這梅林可是大家都能賞的,這般將我們攔住,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這話一傳來,那靖凌薇便是眸中帶恨。
今日是謝雅容傳信讓她來的,結果卻是出了這種事兒;這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