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變動了許多;之前的種種算計,這會兒許多都派不上用場;臨場發揮的時候到了,她也想瞧瞧,彼此之間都有哪些本事?
約莫兩個時辰之後,隊伍進了山中。
早先便收拾出來的地方,早早的搭上了帳篷,大家一來,篝火熱茶便已備好。
這一行,北煜的嬌小姐們就來了三十餘人,這一人帶著兩個丫鬟,就差不多上百個需要人保護。
寧夏無語的看著天,真不明白這些一不會打,二不會跑的嬌小姐們跑來做什麼?就這麼想男人?非得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讓人挑?
寧夏無力吐槽,那些有功夫的男男女女,仔細的檢查著弓箭,準備好好的表現一番。
北宮逸軒遠遠的瞧來,見她立於馬車前神情淡漠時,眸光深沉而溫柔。
蟬兒,若我們不死,便一同遊歷山水田園;若要死,共葬這雪山之中,倒也沒什麼遺憾了。
二人目光相接,那份情意,暖了彼此的心……
到了目的地,作為主人,寒王於前頭慷慨陳詞,所說之事,無非哪個勇士打的獵物多,便有豐厚的獎賞云云。
拿著弓箭的姑娘、少年們,受此鼓舞,自是舉弓吶喊;不會功夫的,就由侍衛護於安全地帶,瞧著他人的颯爽英姿。
“王妃怎的不去比試比試?”
小公主策馬而來,瞧著寧夏立於安全區域不為所動時,好奇的上前問道:“王妃千里迢迢而來,為的不就是這一日麼?怎的站在這兒不加入呢?”
外人眼中功夫不弱的攝政王妃,不上馬,不搭弓,還站在這種地方瞧風景,這情況直叫人覺得奇怪。
。。。
 ;。。。 ; ; 寧夏這嘀咕,令宇文瑾那邁出的步子一個踉蹌,顯然是被氣的不輕;瞧那人一頓之後大步離開,寧夏嘀咕道:“不幹人事兒,還怕人說不成?偽君子!”
北宮逸軒瞧著她撇嘴嘀咕時,無奈的撫額一喚:“蟬兒!”
她怎的說話越加的沒個分寸了?有些話,真不合適她說的!
瞧著他無語的樣,寧夏抓了抓頭,討好的說道:“那什麼,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意想氣氣他。”
“……”北宮逸軒真是不知當如何說她了,嘆了口氣,輕聲說道:“蟬兒,我知你心中不痛快,今日他算計你,你恨他,可是,有些話,真不當你說,往後有什麼話,讓我來說可好?”
呃,聽他這般說,寧夏便想著他嬌豔的唇吐出那些不雅的字眼兒,想想,她還是覺得惡人自己當好了……
瞧她這不以為然的模樣,北宮逸軒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吧。”
折騰了一上午,也該坐下好生休息休息了。
再次回到廳中,下人忙而不亂的布著午膳。
這桌上,都是些好東西,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樣樣齊全。
看著這些吃食,寧夏那肚子就更餓了。
眾人入座,開始用膳時,寧夏下意識的轉向了北宮榮軒,見著葉宣小心翼翼的夾著清淡的菜色喂著他,忍不住的就想要氣他。
“王爺也是個閒不住的人,這般不方便,也要跟來湊湊熱鬧,湊個熱鬧倒是沒什麼,只是把未婚妻都給湊沒了,就有些意思了。”
這話一出,北宮榮軒那目光便是一沉,小皇帝嘴角一勾,接過話頭:“王妃說的是,王爺這般不方便,就當臥床好好休息,這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兒又不是第一次了,也該警醒警醒才是。”
二人這般一唱一和,那北宮榮軒重重一哼:“不勞費心!二皇子今日與我說,有些人也當仔細看清楚,如今看清了,也就沒什麼不損失不損失的了。”
哦!敢情是宇文瑾給了渣男訊息,讓他出來看她出醜的啊?
嘖嘖嘖,渣男果然是渣男,怎麼對外人欺負自個兒名義上的妻子這般熱衷?
活該你戴綠帽!
寧夏心裡頭腹誹著。
眾人心中有事,縱然是吃著山珍海味,也有些食不知味。
染九把謝雅容帶走,是想要做什麼呢?
寧夏心裡頭,始終在揣測著這事兒。
寧夏揣測的人,這會兒卻是無衣蔽體的被綁在軟塌的四角雕花柱上。
染九端了凳子坐在塌前,手裡頭拿著一條竹葉青,一手撐著下巴,瞧著她緩緩的睜了眼。
謝雅容睜了眼,意識逐漸的恢復,當她瞧著塌前坐著的人時,先是一愣,隨即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