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粥,聽了染九這話時,一個沒忍住,被嗆著了。
見她起身退開數步去咳的厲害時,北宮逸軒忙跟著上前:“有這麼好笑?”
“不,不是。”
喘了幾口氣,終於是不難受了,寧夏與他說道:“是很搞笑。”
染九那小子,著實也是個不饒人的;見她彎眸笑著,北宮逸軒無奈的與她一併回到位上。
這耽擱的時辰確定不少,此時開吃了,自然是不用理會他人;瞧著幾人吃的香,寧夏那眼睛就盯著北宮逸軒。
見她這般可憐,北宮逸軒將那碗裡頭的一點羊肉臊子喂於她:“試試?”
寧夏實在是想吃,可她這舌頭確實不敢吃這又酸又辣的東西,最後咬牙搖頭:“不了,你吃吧。”
瞧她這般有自制力,北宮逸軒也就笑了;吃了一口,問道:“這是特色小吃?”
“嗯,傳統的寧夏特色。寧靜的寧,夏天的夏。”
“寧夏?”
這兩個字,他如今可是熟悉的很的。
寧夏點了點頭:“嗯,寧夏的寧夏特色。”
一個四聲,一個二聲,二人相視一眼之後,眸中閃過笑意。那坐於對面的二人,卻是對此十分的不解。
若是在這之前,染九必會插上一腳;可如今與她都說開了,他也懶得再與她裝瘋賣傻的;瞧著二人恩恩愛愛的模樣時,笑了兩聲,埋頭繼續吃著。
染九雖是沒說什麼,可那心中,卻是與周宇鶴此時想的一樣:莊映寒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怎麼就被這麼一個男人給迷的神魂顛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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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奇怪夢境
吃過晚飯,各自回帳休息;當二人終於是清靜下來時,北宮逸軒將那兩張方子拿了出來。
“蠱毒的方子我先試著配,這醉凝脂的方子必是不假。”
周宇鶴只當他是要用蠱毒的方子來與她談什麼協議,卻是想不到,他隨口所提的‘容貌關乎社稷’之言,才是他今日的目的。
蠱毒解藥雖是重要,卻不能急於一時;再加上這藥不敢輕易嘗試,故此需要更多的時間;而這醉凝脂卻是不同,藥材夠了,就能成功配製。
上次他給周宇鶴尋那普陀散時,留了少數,沒想到,此時倒是派上了用場。
“方子會不會有問題?”
瞧了一眼那方子,寧夏不由的擔心。這要是方子有問題,用了之後毀容什麼的可就麻煩了。
“這是給他用的,他自然不會搞鬼。”
將那方子收了起來,轉而問著她:“你與染九談的如何?”
“猜的不錯,他果然是想在皇上那兒做手腳。”她與染九談話之時,有一句話說的很是巧妙,她與染九說‘若是我輸了,在北煜呆不了了,我就與你去大宇’;染九一聽這話,當時就喜了。
回的什麼來著?呵!
“他說,若是我在北煜呆不下去了,便乖乖的與他回大宇。”將那原話說出來時,寧夏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兩聲:“他是想逼的我在北煜呆不下去,誰能讓我在北煜呆不下去?自然是那小屁孩兒;他要逼的我在北煜呆不下,自然是要扯上一些不能說的事情。”
此時寧夏越加的肯定,與染九這過招之中,定能將莊家之事扯出個苗頭來!那宇文瑾能讓染九來滲和,染九必是對當年之事有所瞭解的。
“既然如此,你多加小心,皇上那裡,我先去給你通個氣。”
一個染九,一個周宇鶴,外加一個小皇帝,他們都認為他對她是有所圖;不管他表現的如何有情,都只會被人當做是在作戲。
以前不覺得這樣好,此時二人到是覺得,被人這般誤會,卻是好處多多。
比如說今日,周宇鶴認為北宮逸軒只想要蠱毒的方子,便在斟酌之後,寫了不全的方子出來;而那醉凝脂的方子,他不過是隨口一提,那人便是立馬寫了出來。
從這一點可以看來,周宇鶴也是個自負的人,若非如此,他應該拿醉凝脂的方子做了給解藥的交換條件;而不是白白的將那方子給了北宮逸軒。
對於說是做交換,是因為北宮逸軒與他說的,蠱毒的藥需試用之後才能決定是在路上就給他解藥?還是等到了京中再給解藥?
“對了,方曉給北宮榮軒拿去的那盒醉凝脂也用了好些日子了,那裡頭的東西,也該發作了吧?”
這許久沒管那廢了的渣男,今日提起這醉凝脂,她這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