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訊息,將軍陷入敵軍之中生死不明,夫人夜夜抄寫經書,小主子聽了傳言更是一夜之間沒了往日的天真笑顏。
那主僕二人相望之間,寧夏只見到一個熟悉的面容出現於眼中;心中一緊,正要邁出步子,卻感到脖子似被人扼住一般。
眼前的畫面開始模糊,那瘋狂而猙獰的笑聲頓時佔據了所有感觀。
“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為什麼要來?不,這些不是真的!”
脖子被人扼住,寧夏忙抬手去擋,怎奈那力道大的驚人,讓她擺脫不得。
床上,寧夏再次沒了呼吸,見她雙眼緊閉,眉頭緊裹之時,北宮逸軒忙伸手去搖她。
可是這一次,她卻沒有立馬醒來。
“蟬兒,醒醒,蟬兒!”
看著她面色越來越白,卻是不醒之時,北宮逸軒頓時慌了神。
“莊映寒,你鬆手……”
眼前的人面色猙獰,那扭曲的面容之上,帶著憤怒,帶著後悔,帶著絕望。
當見到那人時,寧夏明白了,莊家之禍,與那人脫不了干係!
只是,她為何會進入到夢中?為何會看到這些畫面?莊映寒不想讓她看到的這些,所以才會拼了命的阻止她來?
“你給我滾!給我滾!你佔了我的身體,你還有什麼不滿意?這裡你不該來!不該來!”
猙獰的咒罵之中,寧夏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暈,也在此時,北宮逸軒抬手狠狠的掐著她的人中。
猙獰的面容消失,那模糊的面畫亦是不在,當寧夏睜眼之時,就看到眼前的人面色驚慌,失了平日的沉穩。
“蟬兒!”
見她終是醒來,北宮逸軒一把將人抱住,不管是雙手還是心裡,都是慌的發顫。
回來了,終於是回來了……
“炮灰,我見到他了。”
以為會脖子痛,抬手摸了摸,卻是一點異樣也沒有;見他真是慌了之時,寧夏安撫道:“我沒事,真的,我真沒事;她不是要與我搶身子,她只是不想讓我再去那夢中。”
聽她這般說,他將信將疑的鬆了雙手,仔細的瞧著她,看眸中清明,沒有異樣之時 ;,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再次將她摟在懷中:“你說見著誰了?”
“宇文瑾!”
這名字,聽的北宮逸軒眸光一緊:“你仔細與我說說。”
瞧他神色越加嚴肅,寧夏便將瞧著的情況與他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聽到最後莊映寒那些話時,北宮逸軒雙手不由的收緊。
“那麼麼心中想的你也能聽到?”
“嗯,那麼麼聽莊映寒那般問時,抹著淚,心中想著‘前線傳來訊息,將軍陷入敵軍之中生死不明,夫人夜夜抄寫經書,小主子聽了傳言更是一夜之間沒了往日的天真笑顏。’”
寧夏也不明白為何會聽到那麼麼心中所想之言,不,應該說,她也不明白,為何會進入那夢境之中。
“若真是如此,當時情形當是北煜大軍被困,可在這不久之後,便傳來了大勝而歸的捷報;這個時候宇文瑾出現在北煜,豈不怪哉?”北宮逸軒推算著時間的差距,總覺得這時間上有些什麼不對勁。
當年之事,他了解的甚少,再加上不知先皇為何將此事壓下。故此如今能知道真相的人難尋。
看來,是該讓手下的人加大力度去查當年之事。
聽他這般說,寧夏回道“所以這裡頭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莊映寒不想讓我知道這事,難道說當時莊家之敗真與她有關?所以這個記憶她不想被人知曉?”
寧夏這一問,北宮逸軒亦是不明白;不管怎麼說,她終是醒來了。
再次躺下,寧夏卻是糾結著夢境不放,拉著他問道:“我總覺得每次能入夢瞭解莊映寒的記憶,都不是她願意的;就像我來之時,那些記憶她壓著不肯給我,直到我喜歡你,和你有些接觸,想著離開之時,她才說成全我,將功夫給我。
還有這些日子的夢境,若非我們著手去查莊家之事,怕也是不能入那夢境之中;我在猜著,會不會是劇情大神在搞鬼?”
劇情大神的存在,就是為了按原路去走,可當某些事情改變的掰不回原樓之時,就會被拋棄,轉而去掰那些還未發生的事情。
小皇帝沒事,北宮榮軒被廢,這些劇情與原文背道而馳,可雪域之行已結束,劇情大神無能為力,只能將目標轉向了蘇江之行。
難道說,原文裡,雪域之行中,莊映寒已經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