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瞧他又開始不抓重點,寧夏瞪了他一眼:“他背叛你,如今這般好的機會將他一併除了,你為何不提一字?小屁孩兒讓他找御林軍,你為何不借機將他拖下水?說!你跟他到底有什麼奸。情?”
奸。情?
這兩個字,讓他想起河邊之時,她那緊張的模樣;不由的撫額。
這一好起來,怎麼她腦子裡都裝些亂七八糟的?
她瞪著他不依不饒,他只得嘆了口氣,與她說道:“我與他真沒奸。情,倒是莊映寒,與他指腹為婚。”
納尼?指腹為婚?
不依不饒的人表示懵了,怎麼又冒出來一個指腹為婚的狗血劇情?
她這哭的眼紅鼻塞的,實在是舒服不起來;北宮逸軒被她追問著始末時,誘哄道:“先擦擦臉,我讓冬沁送碗白粥來,邊吃邊聊?”
瞧她皺眉之時,捏著她沒什麼肉的臉頰說道:“這才兩日便是瘦了,你成天叫著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不吃東西瘦的硌人,沒了手感我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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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9:陪她血腥到底
“你敢!”
嘴裡頭罵著他敢,卻也是不再任性,由他安排著,洗了臉之後,由他喂著粥。
舌頭實在是太痛,真像她說的那樣,喝涼白開都痛,還能吃什麼別的東西?
“我配了藥,喝了粥之後撒一些到舌頭上,就沒那般痛了。”
“嗯。”
皺著眉頭喝了粥,卻是喝一口粥,就忍不住的罵一句‘該死的周宇鶴’,這一碗粥喝完,他那指腹為婚的始末還沒開始說,那個名字,倒是讓他聽的心裡頭壓抑的很。
喝了粥的寧夏,跟個哈士奇似的窩在他懷裡吐著舌頭,北宮逸軒目光幽深的瞧著她那舌頭被咬開的口子,手上慢慢的撒著藥。
“嗯,痛……”
含糊不清的喊著疼,那臉上苦巴巴的模樣,看的他目光微沉。
她說的沒錯,若是她的毒解不了,他會割了周宇鶴的舌頭,不,不是割,而是將那舌頭連根拔起,放到火上烤了再給那人吃下去。
好不容易上好了藥,寧夏拉著他不讓他走:“陪我!”
瞧她雙眼水汪汪的,難得使性子要他陪著,他便吩咐著昊天去處理小皇帝安排下來的事;與她一併躺在床上,說起那指腹為婚之事。
輕緩的聲音,說著他所知曉的那些事情;窩在他懷中,寧夏時而蹙眉,時而點頭,待他說完了,這才揚頭問著他:“所以,他真名叫凌羽豐?”
“是,知曉凌羽豐的身份之後,我便猜測,當初師父給我尋的那些死士,是否都與那二十八家人有關?本想寫信去問,想了想,還是決定回京之後親自問個明白。”
北宮逸軒關心的,和寧夏關心的完全不同,寧夏抬眼瞧著他,問的小心翼翼:“你們這兒,指腹為婚了,是不是就必須得嫁給他啊?”
這問題,問的好!
瞧著他那蹙眉不語的模樣時,寧夏猛的坐了起來,卻因為動作過急,脖子那處疼的厲害。
她這般莽撞,讓他甚是不喜,將人摟在懷中,與她說道:“放心,我會想法子的。”
這意思是,凌羽豐還真要娶莊映寒?
這話,聽的寧夏整個就不好了:“不是,莊映寒都嫁給北宮榮軒了,他還娶什麼娶?他要真個在意什麼指腹為婚,原文裡他就沒和莊遇寒遇著?為什麼我就沒看原文裡他和莊映寒有什麼對手戲啊?”
真正的莊映寒在文裡不提什麼指腹為婚,沒理由到她了還來個什麼父母之命吧?
封建社會害死人,娃娃還沒出來就整這一套,這要是孩子自個兒出來了,相互不喜歡,又偏偏遇著了自己喜歡的人,那不是作孽了?
她那嘖嘖兩聲,他淺眸一笑:“以後我們的孩子絕對不搞這名頭,害人害已。”
“嗯!對!以後……”話說了一半,寧夏抬眼瞪著他:“說什麼呢?說正事兒呢!”
“蟬兒,我也是說的正事!”
成婚之後,總得有子嗣,不過,在有子嗣之前,得確定那莊映寒是不是真的走了。
想到這,他那面色便是沉了下來;寧夏還想說他耍無賴,見他這面色時,不確定的問道:“你該不會讓我這麼早就生孩子吧?”
“蟬兒。”輕聲一笑,北宮逸軒問著她:“你說,莊映寒在死前,會不會知道了所有真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