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第三次?
想到這,寧夏再一次罵自己嘴賤,有什麼事兒在心裡罵不就好了?幹嘛非得罵出來?
折騰了不少時間,肚子也確實也餓了,每個盤裡的點心只拿了一兩塊,肚子吃個八分飽的時候喝了一杯水,也就差不多了。
吃飽了,寧夏也沒閒著,先是把屋子裡的東西都仔細的看了看,從首飾到衣櫃,東西都過目了,不得不感嘆女配毒是毒,倒是一點也不會虧了自已;弄了不少的好東西,這些首飾要是拿出去換錢,那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正在想著,遠遠的聽著有幾人說話的聲音;估計是男主正帶著下人回來了,等會兒肯定會一副‘醉眼朦朧’的模樣往床上一躺了事。
這樣也好啊,省得她再想法子周旋。
心裡想著,寧夏立馬把蓋頭蓋上,老老實實的坐到床邊。
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著就聽著門開啟關上的聲音。
“王妃,王爺這醉的厲害了,您給挪挪可好?”一個丫鬟是以詢問的口氣問著,可那態度卻是生硬的很。
看來是北宮榮軒身邊的人,知道怎麼給她來個下馬威。
寧夏立馬一副惶恐的模樣退到床的一邊,看著幾雙腳在床邊挪來挪去,一個丫鬟把北宮榮軒的靴子脫了,把人放到床上。
收拾完了,丫鬟下人們就像沒事兒人一樣的退了出去,屋子門一關,寧夏卻是雙手放在膝蓋上動也不敢動。
【北宮榮軒倒在床上一副酒醉不醒的模樣,暗中卻是眯眼打量著莊映寒的反應,當見著她緊握的拳頭在腿上隱隱發抖時,嘴角是一個殘忍的笑意。女配要革命:。
‘這個賤。人,敢害容兒,往後有你好受的。’,北宮榮軒心中想著,也不再管莊映寒,翻身側躺淺淺睡去。
莊映寒怕今夜之事被發現,當真以為北宮榮軒是醉的不醒人事,便立馬褪去身上衣裳,並將北宮榮軒的衣裳一併褪去,將指劃破,在雪白的錦帕上抹上了血跡。】
腦子裡費力的想著書裡的內容,寧夏明白此時北宮榮軒是在打量著她,也不知是真怕還是想做戲,反正雙手緊拽著倒是真的在發顫。
北宮榮軒看她這模樣,表情倒是跟劇情完全吻合,心裡想著以後慢慢折騰這個‘賤。人’,便翻身佯裝睡去。
聽到他翻身,寧夏這才鬆了口氣,不得不說,雖然沒真正交手,可是這個男人給人的壓迫感太強烈,她真不知道自已能不能堅持到逃跑的那一天?
想著劇情,寧夏知道自已接下來應該按劇情走,不然北宮榮軒必然會有所懷疑;可是,要她脫光跟他躺在一起?寧夏想想就覺得惡寒。
雖然他是女主的三好男人,可他是女配的渣男啊!
。。。
 ;。。。 ; ; 寧夏看著手腕上的守宮砂犯了難,難道她要效仿原主,給手上來那麼一個窟窿?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轉著腦袋擰著手腕看了n久之後,寧夏無奈的嘆了口氣“豁出去了!”
房間裡找不到合適的利器,可她不想摔碗來弄,成一碎片弄進去了,豈不是受罪?
摸了摸頭上還有一支金釵,利落的取了下來,尖銳的頭剛放到手腕上,寧夏自已就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這是自殘啊!雖然出去旅遊的時候爬山越崖的也會受傷,可跟這情況不同!
可是,不挖了這肉就得被人輪,怎麼想也是挖肉強啊!
“算了,跟著情節走才是王道,無毒不丈夫,女人不對自已狠一點,怎麼能成事兒?”
嘴裡嘀咕著,寧夏閉著眼睛舉起了手,就在金釵接近手腕的那一瞬間,一隻微涼的手把她自殘的行為給阻止了。
心裡一個咯噔,難道北宮榮軒回來了?不該這麼快啊!
猛的睜眼,在看清立於眼前的人時,寧夏長長呼了口氣。
“逸軒皇兄?”記得好像是這麼叫的吧?
先前在林子裡,雖然有月光,卻也看的不夠真切;此時立於明亮的房內,寧夏總算是把這個書裡的妖嬈王爺給看了個明白。
【只見北宮逸軒面容微顯消瘦,龍眉鳳目,一雙丹鳳眼生就的勾人的很,他那眼隨意一掃,便是勾的四周小姐婢子們羞紅了臉。】
原文裡對北宮逸軒的面容描述的不怎麼多,倒是一筆指出這人長的妖嬈勾人就是了。
而且在原文裡,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北宮逸軒這種長相的男人,很勾人,卻又不怎麼討喜,總覺得這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