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嗎?當年之事也怪不得我啊。”
琢磨著怎麼說才好呢?當年那事兒確實是怪不得她啊,她這不過是佔了莊映寒的身子罷了,沒理由這大半夜的來嚇她吧?
話說,到底有沒有鬼啊?
這森陰陰的地兒,做那夢,到聽到那冷笑,很詭異好吧?
正在想著會不會有人惡作劇時,身後又是一聲冷笑傳來;寧夏那垂著的眼,在瞧著一個影子被燭火拉的老長時,嚥了口唾沫,著實被嚇的不輕。
這尼瑪的,是人是鬼?
瞧著那影子一步步逼近時,寧夏本著要死也要死個明白的心理,猛的一回頭,卻在瞧著那人時,臉色一變,提著裙襬站起來,半分不停的朝那人走了過去。
“周宇鶴,你特麼的吃飽了撐的閒的蛋疼?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兒裝神弄鬼,你幼稚不幼稚?”
這個神。經病!嚇死人了!
心跳還在持續加快,瞧著那人面上冷笑之時,寧夏一咬牙,扭頭便要去開門。
尼瑪的,王府的守衛都是幹什麼吃的?這人大搖大擺進了祠堂來嚇人,外頭那些守衛都是柱子嗎?
“你是莊映寒!”
她抬步一走,他便是一抬手將她拉住,那陰沉的目光,就似在恨著她又欺騙了他似的。
他這話,聽的寧夏步子一頓,回頭看著他握著小臂的手時,眨了眨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