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瞧著我這身上有傷,只怕到時多生事端。”
寧夏這話,意在惹怒薛彤;她很清楚,她現在不管說什麼,薛彤都不會對她改觀,既然如此,她沒有過多的時間來與薛彤多話。
北宮逸軒還在受罰,薛城氣惱之間,自然不會手軟,這一棍子一棍子下去,那可不得了!
如她所願,她這般說,薛彤便是眸中一沉,“莊映寒,到逍遙王府來耀武揚威,你可真是夠膽大的!王爺不過是一時糊塗受你妖。術迷。惑罷了,你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薛夫人說的是,逸軒不過是一時糊塗迷戀我罷了。可他此時迷戀著,你們便是拿刀砍著他,他也不會清醒;既然如此,又何苦對他出手?
妖。術還是真愛,不管我如何說,薛夫人也不會相信的。我只能說,日久見人心,若是薛夫人肯給我機會,我定會讓薛夫人看到,我對逸軒的那份真心。”
“真心?”陣陣冷笑之中,薛彤那看向寧夏的目光,便是透著難掩的殺意,“親手毒殺老夫人,如今來與我說,你對王爺有真心?莊映寒,樹活皮,人活臉,如今你竟是這般的不要臉面,還要扯上王爺?”
“我知薛夫人不信我,我也不想多做解釋,還是那句話,日久見人心。”不想再多話,寧夏沉沉一個呼吸,目光平靜的看向薛彤,“既然薛夫人將逸軒視如已出,既然薛夫人覺得我不值得逸軒去愛,為何眼睜睜看著他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受罰?
若我是薛夫人,此時必會前去阻止薛師父的責罰。仇人就在眼前,不教訓仇人,卻將那鞭子甩到兒子身上,這行為可真是令親者痛,令仇者快。”
寧夏這話,令薛彤那雙眼一眯,那陰沉的目光打量之下,便是一聲冷笑:“想激怒我殺了你,藉此讓王爺與我們鬧?莊映寒,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王爺會為了你與我們鬧?”
“薛夫人說的是,除了老夫人,你夫婦二人在逸軒心中自是無人能比;只是,薛夫人可是想過?薛師父乃習武之人,他親手責罰之下,逸軒可是受的住?難道薛夫人忍心看著逸軒為了我而臥床養傷?薛夫人難道不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教訓我?”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薛彤要是還跟她在這兒浪費時間,她可真的高看了這人!
心裡頭本就慌,還與她在此言語周旋,這真是讓寧夏著急到抓狂。
終於,薛彤笑了,笑的有幾分的陰沉,只見她點了點頭,最後說道:“好,我便成全你!你不是說愛著王爺?既然如此,你便去祠堂好生待著!”
也是活了幾十年的人,自然清楚此時北宮逸軒正迷著寧夏,若是這會兒將寧夏怎麼著了,到時才真是不好收場!
再加上如今寧夏也算是頗受皇上重用,若是在逍遙王府出個什麼事兒,也會給北宮逸軒惹來麻煩!
既然寧夏口口聲聲說著願受責罰,薛彤自是不會推辭的!
見著薛彤抬步而去時,寧夏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瞧著方曉二人看來,忙與二人打了個手勢,讓他們跟去看看情況。
那二人遠遠跟了過去,在那牆頭看了片刻之後,方曉飛身而來,方童閃身進了院子。
“夫人,薛管家沒再打了,讓主子進屋子裡抄經文去了。”
抄經文?
那也好!總比打在身上強的多。
二人說話間,那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昊焱便是一副敬佩的模樣瞧著寧夏,“夫人,屬下這次是打心眼兒裡佩服你的!上次主子派人去招惹五毒子之時,薛管家可是足足打了主子大半個時辰!之後更是讓主子在祠堂裡跪了大半夜。今日夫人一出馬,不過一盞茶光景便是不打了,也沒,哎,你掐我做什麼?”
昊焱說著說著,便是轉眼瞪著方曉,“我話還沒說完呢!”
方曉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心中暗罵這人怎的這般缺心眼兒?
瞧著寧夏轉眼看來時,方曉忙說道:“夫人,你別聽昊焱瞎說,他就是……”
“上山祭祀那一次,到底損失了多少人?”
逸軒明明與她說,都是一些該死的人!難道說,他又在騙她?
招惹五毒子,不一定會讓薛城惱怒,但是為了她損失人,必會讓薛城惱怒!
所以,那一次他被罰,必是因為人員損失過多!
他到底有多少事是瞞著她的?
方曉這正在為難著,方童飛身而來,便是給她解了圍;方童瞧著昊焱時,明顯一愣,“你怎的也在?”
“我……”
“別廢話,薛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