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討厭的人自個兒走了,寧夏輕輕的哼一聲,拿著把小刀子剝著南瓜子。
這是她讓秋怡去弄來的袖珍版刀子,南瓜子實在是太難剝了,這樣用刀子弄,沒那麼費力。
看到寧夏滿不在乎的樣子,北宮逸軒的目光不由得一沉“在房中之時,也得多留意屋外的情況。”
這一句話,聽的寧夏很是不解,抬眼疑惑的看著他“怎麼個情況?”
看她這副樣子,北宮逸軒第一次覺得是那麼的無奈;敢情他昨夜在暗中守了一夜,她倒是沒心沒肺的練完功就睡個天昏地暗。
罷了,既然她還不知道,還是別讓她知情好了。
。。。
 ;。。。 ; ; 肚子一叫,深情的氣氛就被打破了。
微一欠身,寧夏面上有幾分的尷尬“讓王爺笑話了,臣妾腹中飢餓,先回採蓮院去吃些東西。”
“何需回採蓮院,叫人直接送來書房便好。”話沒說完,北宮榮軒怎麼會放過好不容易才營造的深情氣氛?今天要是寧夏不給個準話,他怎麼會讓她離開這書房?
抬眼不動聲色的掃了一圈,當視線落在內室緊閉的門上時,寧夏心裡除了冷笑還是冷笑。“不了,臣妾怕弄髒了王爺的書房,王爺公務繁忙,臣妾便不打擾王爺操勞費心了。”
再次欠身之後,寧夏視線直直的落在那緊閉的內室門之上,北宮榮軒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時,臉上的不自然一閃而過,像是在掩飾著什麼一般,只能點了點頭“如此也好,你回吧。”
“臣妾告退。”乾脆的轉身,空氣中那股異香讓寧夏忍不住的作嘔。
【謝雅容天生媚。骨,動情之時,體散異香,似麋似蘭,又似深谷雪蓮,令人嗅之忍不住的燥動。】
原文裡,作者是這麼形容謝雅容的體質,這香味不僅是在動情之時會散出,若是謝雅容有意催發情香,身體也會變的誘。人。
進書房時,她便覺得裡面有股淡淡的香味,那香味她還真聞不出來是什麼香;等到北宮榮軒靠她越近,話說的越深情時,那股異香也就越加的濃郁。
當時腦子裡忽然就出現了這麼一句話,也就讓她篤定,謝雅容,必然是在那內室之中!
謝雅容聽到北宮榮軒的深情話,怕是當了真,反正不管北宮榮軒是真心還是假意,謝雅容都不會讓他對寧夏有一分的改變。
所以,為了拉住北宮榮軒的心,謝雅容催發了情。香,那情。香,對異性簡直是致命的,簡直會讓異性的荷爾蒙呈直線上升!
這不,寧夏前腳剛邁出書房,北宮榮軒就心急難奈的衝進了內室,將立於房中泫然欲泣的人兒一把摟在了懷裡。
“容兒,快給本王,本王實在是受不了了。”話還沒說完,手就已經開始在脫著衣裳,衣裳還沒脫完,就已經把人給抱著壓到了床上。
謝雅容眸中閃著淚光,一副委屈的樣子“王爺方才還對王妃一番深情,這一回頭就來找了容兒,王爺不怕王妃心有怨恨?”
“那不過是讓她為我所用罷了,與她說的話,哪兒能當真?”急不可耐的提槍上陣,那一陣的衝刺之間,北宮榮軒爽快的欲。死。欲。仙。
謝雅容一陣的嬌呼重喘中,雙手纏到她的腰上,聲音媚。軟。到讓人心癢“王爺可莫要哄容兒,王爺自小與王妃情意深厚,那話自然是有幾分的真心的。”
這聲音癢。的北宮榮軒又是狠狠一擊,雙手攀上她的雙峰,一陣的揉。捏“容兒可是不信本王?要不,晚上讓你的人去會會她?”
“這可是王爺自個兒說的,容兒可沒這意思……”
“是,這是本王自己說的,晚上給你安排安排,讓你的人去?若不這樣,你如何信的過本王呢……”
床上的人大戰正酣,談話間,決定了寧夏今晚的命運。
而不知情的寧夏此時正在採蓮院大口吃著早餐,真心體會到了一句話:窮有窮的煩惱,富有富的煩惱!
她是攝政王妃,身份夠尊貴吧?結果在皇宮不被待見,餓著肚子回來還要配合別人演戲。
皇宮沒有她的容身之地,榮王府也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唯今之計,只有逃!
想到逃,寧夏立馬把懷裡的心法摸出來仔細的過了一遍;內功心法的內容不多,也就兩三章而已,背是背下了,只是那些什麼穴啊,什麼位置的她是一點也鬧不明白。
吃過早飯,擦了手,寧夏就拉著秋怡進了屋子,把冬沁留在外面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