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怡欠了欠身,“回王妃,先皇仁厚,對於侮蔑皇室有分不同層次的處罰。”
“哦?”挑了挑眉,寧夏把那被捏作一團的金黃後展開,態度悠閒的將花瓣一片片的摘了下來“本王妃自小於太后膝下受教,今日聽得林小姐說本王妃無人教養,不知算不算得上是侮蔑皇室呢?”
“回王妃,林小姐侮蔑王妃,按先皇定下的規矩,當仗責一百。”
“仗責一百?”輕輕的搖了搖頭,寧夏眼中滿是同情“瞧林小姐這細。皮。嫩。肉的,可要受得住才成啊!”
。。。
 ;。。。 ; ; 離開了男女主浪漫的地方,寧夏繼續逛著園子找妖嬈的炮灰王爺。就算是要跑,也得要有時間才行,她得問清楚那天的事到底是不是炮灰王爺在幫忙?
搞清楚情況之後,才能更好的制定逃跑計劃。
可是,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人,兩個丫鬟去打聽了,也是三個字‘沒看到’!
看著那些人回話的態度,寧夏莫名的覺得心理不舒服;孃親是宮女出身又如何?還不是皇帝那個色。鬼看人家宮女漂亮就直接上了!這能怪炮灰王爺嗎?
就算是宮女出身,人後來也是封了個美人的,輪得到你們這些人來輕視嗎?
一口氣憋在心裡,想到那晚炮灰王爺挑著守宮砂的溫柔認真,寧夏只覺得莫名的心疼。
“王妃,看來今日逍遙王並未來菊園。”問了無數人之後,秋怡只能無奈的搖頭。
“罷了,既然他今日沒來,我們便回府好了。”看來今天是白來一趟了!
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今天是沒機會見著炮灰王爺了,不知道他會不會進宮呢?要是她明天進宮去請安,會碰到嗎?
心裡揣著事,寧夏帶著兩個丫鬟準備回府,結果這一往回路走,觀景的人就像演聊齋似的,忽然就多了起來。
看著寧夏,那些官家小姐們就像不知道是王妃似的,大搖大擺的佔著道慢慢悠悠的踩螞蟻不說,嘴裡更是一刻也沒閒下來。
“都說謝小姐半年後嫁入榮王府,看王妃那不受寵的樣子,這婚期怕是要提前了。”
“可不是嘛!你看看今日,王爺一來就尋著謝小姐,這會兒也不知道在哪兒郎情妾意呢,王妃倒好,跟個沒頭蒼蠅似的在園子裡找人,哎,你們聽說了嗎?好像是在找著逍遙王呢!嘖嘖,莫不是在攝政王那兒不得寵,便…。。”
後面的話,那人沒說完,卻是惹得眾人一陣意會的譏笑;走在後面,寧夏手裡的金皇后步了龍吐珠的後塵。
她大意了!
只想著找炮灰王爺,怎麼就沒想到,她如今的身份是攝政王妃!
“要說啊,這王妃的位置還是得謝小姐才坐的上,雙親猶在,又是嫡長女的身份;王妃那是什麼?自小便是父母雙亡,沒得個人來教養著,今日這不知輕重,不分好歹的尋著別的男人,她自個兒不要臉也就罷了,偏偏還抹黑攝政王的名聲!”
林聽芙的聲音再次入耳,寧夏邁出的步子一頓,抬眼看了看天空,嘴角勾著一個冷笑。
這些人,是在把她往死裡逼啊!'妙*筆*閣~'miao筆ge。更新快
謝雅容啊謝雅容,你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你倒真是沒有辜負作者對你的‘聰慧無雙’這一形容。
想到方才謝雅容那個挑釁的眼神,寧夏的冷笑化作了無奈;在她空降之前,原主對謝雅容只是使些小畔子,是還沒起殺心的!換來的除了奸。汙,還有終身不孕的後果。
之前的事,寧夏也就認了,畢竟那是原主和謝雅容之間的恩怨,可是,在她空降之後跟謝雅容沒結仇怨,他們為何還是不放過她?
走兩步就有一個人來笑話她也就算了,如今還扯上了太后和北宮逸軒,她現在是發作也不行,不發作也不行。
發作吧,這些人是有備而來,指不定等下又有什麼事兒等著她呢!不發作吧,這些人真是越來越囂張,只怕今天的事傳到宮裡,太后絕對不放過她。
畢竟林聽芙今日是說了她沒教養!說太后養出來的孩子沒教養,這是什麼意思?
呵!還真是作死!
。。。
 ;。。。 ; ; “王妃,您看!”
小道上越來越安靜,就連那有意來噁心她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寧夏還在納悶兒那些人一下子都去哪兒了時,就聽到秋怡一聲輕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