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焱一驚,如鷹般犀利的雙眸詫異的看著那妖嬈的男子,主子這是什麼意思啊?先把郡主給放走,然後再關起來慢慢折磨?
他怎麼覺得,最近主子的做法他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昊焱不解,想要開口詢問,可這事兒他再是好奇,也沒膽子開口,只能狐疑的看著那一抹豔麗。
看著這顏色,昊焱又是不解;主子怎的就喜歡穿紅袍了?從他跟在主子身邊起,主子就沒用過這種豔麗的顏色,甭管是什麼物件兒,都沒這般豔麗!
畢竟長的就是妖嬈無雙,再穿上這種顏色,難免讓人輕視。
可是,這些日子每日歸來,主子總是讓管家去做紅袍,開襟的,窄腰的,闊袖的……哪怕是那一襲輕紗,亦是弄了件紅衣豔麗。
昊焱不解,隨後而來的黑衣人卻是目露了然。“主子,今日郡主又被太皇太后給關在了永寧宮外。”
“昊天,她去永和宮請安,可曾受了委屈?”
昊天搖頭“不曾,太后見郡主今日戴著賞賜之物前去請安,許是高興,又賞了一塊玉佩。”
“太后倒是捨得了。”一聲冷笑,北宮逸軒抬步出了竹林“冬狩快到了,皇上最近也是忙了許多,本王倒不如進宮去走動走動。”
看看她得了銀子手舞足蹈的樣子倒是不錯。
主子走了,昊天要跟上,昊焱一把將人拉住“哎,我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主子的意思了?”
昊焱已經在開始懷疑自已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以往主子派他做事,他還能明白其中一點微末,現在,他是一點也鬧不明白了。“你說,主子放郡主走,是不是為了把郡主給關起來慢慢折磨?”
昊天看了看昊焱,轉而看著天空“嗯,估計是吧,所以在主子把郡主關起來之前,你可得盡全力保護好郡主。”
“真是這樣?”昊焱臉上就笑了“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跟不上主子的路子了?”
昊焱託著下巴,不住的點頭;昊天看著這個腦子不夠用的人,猛翻白眼。
安蘭殿,寧夏這會兒心裡頭緊張著,她在擔心秋怡的堂姐會不會出事啊?會不會被抓啊?|。
畢竟帶那麼多的東西出去,一被抓到,那可不是小事兒!
“王妃,您別擔心,堂姐有路子,不會出事兒。”
秋怡看著寧夏繞著桌子轉圈時,忙上前寬心“保管晚上將銀票送過來。”
“我也想寬心,就是這心裡頭始終鬧的很。”昨晚上沒睡好,現在又在擔心著銀子的事兒,她是實在靜不下來。
再加上早上去給太后請安的時候,太后雖是沒再說什麼,可太后那打賞玉佩的眼神,將她盯得心裡發毛。
想到玉佩,寧夏把桌子上的玉佩給拿在手裡,玉佩乃弧形,通體碧綠,甚是通透,玉身似刻有蘭,整體工藝甚是精緻,一看像是好東西。
“昨兒個賞首飾,今兒個又賞玉佩,太后到底是什麼意思?”
。。。
 ;。。。 ; ; (裸奔中,每天更新時間不定,加群通知更新,qq群號:188567927)
對於炮灰王爺,寧夏是真的不知該如何面對。
她喜歡他,可是,原主卻是炮灰王爺的殺母仇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是該不怕死的纏上去?還是該有自知之明的早早打包滾蛋?
“時辰不早了,王妃當去給太后請安,昨晚未抄女規,只怕是免不得一頓責罰。”
一說到這,秋怡就是一臉的擔憂。
想到炮灰王爺的話,寧夏搖了搖頭“未必!”
這聲未必,在幾人到了永和宮時得到了應證。
太后看著前來請安的人,臉上是淡淡的笑意“看你這氣色不好,想來是抄了一夜的女規。”
寧夏一聽,垂眼認錯“兒臣昨夜舊疾復發,未能抄寫女規,還請太后責罰。”
“雖是未抄,倒也是看進去了。不管怎麼說,你是哀家一手帶大的,往後可莫要失了為婦之本。”
昨夜之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北宮榮軒跑去安蘭殿找事兒,要說太后不知情,那才怪了!
只是,今日的太后實在是和藹的過了頭,寧夏雖然知道會是這麼一個結果,可是真當太后拍著她的手讓她坐下用早膳時,還是有些詫異。
其實,她更希望太后讓她站在一旁守著,與太后坐在一起用早膳,她可真是吃的膽戰心驚;真怕呆會兒一句不對便讓太后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