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婚禮。”
這幾條路,聽起來最好的,自然是入宮為後;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哪個女人不向往?
瞧她眸帶感激看來時,小皇帝將她扶了起來:“時辰不早了,阿姐有傷在身,還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今夜談話,阿姐不必急著給我答覆,待回京之後,阿姐先回宮中小住,等阿姐想明白了,再來與我說也不遲。”
“多謝皇上!”
終於能走了,寧夏表現的很是猶豫,瞧著她下了馬車,朝那河邊的營帳而去時,那原本柔和的面容,瞬間冷了下來;那眸中的深情,也被冰冷所替代。
“應瞿!”
小皇帝一聲喊,一名侍衛便閃身而來。
“仔細瞧著,不管他有多少暗衛守著,也要給朕一個明確的答覆,朕倒是要看看,逍遙王到底是在自己帳中?還是在她帳中?”
應瞿一聲‘是’之後,便是閃身而去。
放下簾子,小皇帝回到書桌前,拿出那支簪子時,冷冷一笑:“未婚夫?不管是莊家舊部還是他人佈下的陷阱,朕倒要看看,以你為餌,能不能釣著大魚!”
回到帳中,瞧著北宮逸軒坐在那桌前看著書時,寧夏又瞧著那一桌子的吃食愣住:“你還沒用膳?”
這都要半夜了,他怎麼還沒吃東西?
北宮逸軒將手中的書放下,起身過來:“你不在身旁,我吃不下。”
這話,聽的她心中一軟:“我在皇上那兒吃了不少。”
說到這,她補充到:“他親自動手給我佈菜,我都擔心今晚這飯吃的不消化。”
她這般說,北宮逸軒眸光一閃:“他今晚必是柔情似水。”
柔情似水?寧夏瞪了他一眼:“別糟蹋了這四個字好吧!”
這桌上的菜都涼了,寧夏忙吩咐著跟進來的冬沁去熱,瞧著他將那爐上的酒端上桌時,寧夏說道:“他寫了摺子,似想將田曼雲嫁於你,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她這一句半句的,他也分析不出來;將那酒倒於杯中,鼻間頓時被酒香給填滿。
修長的指端了酒杯,那下巴微揚之間,脖子拉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一杯酒飲下,喉間幾個滑動,燭火之中,這簡單的一個動作,她竟是看的痴了。
她看的發呆,他卻是飲酒之後,手臂一伸,便是將她圈入懷中;那帶著酒香的唇毫不防備的襲來,令她有些手忙腳亂。
一個吻,帶著酒香,也帶著一股莫名的意味;當冬沁和方童端著菜進來時,便瞧著了二人這親熱的畫面。
冬沁面上一紅,忙停下了步子,方曉不明就裡,還想往裡頭走,冬沁忙將人攔下,直打著眼色。
二人這退了出來,方曉不解的問道:“你這又是怎的了?”
“小點兒聲!”
冬沁將碗放到桌上,雙手對著,彎了拇指:“主子與王爺正親熱呢。”
方曉一聽這話,愣了愣,那跟著端了菜來的方童步子一頓,目光微閃,又將那菜端了回去。
帳中,他終於是鬆開了她,寧夏這沒喝酒,卻是要醉在他的柔情之中;瞧著他眸光氤氳的看來時,面色微紅:“還沒吃東西呢,呆會兒該餓了。”
“嗯,我這餓了許久了。”一語雙關之間,下巴放到她肩頭,雙手環在她腰間;這才飲了一杯酒,他卻似醉了一般。
寧夏擔心他空腹飲酒傷了脾胃,忙揚聲喊道:“冬沁,飯菜可是好了?好了便端來。”
聽到這動靜,外頭的人忙將飯菜端著走了進來;寧夏想起身,他卻是圈著她不放;最後她是尷尬的坐於他腿上,瞧著那二人垂眼將東西擺上了桌。
直到飯菜都上齊了,那二人退出去之後,寧夏這才擰了他手臂:“你今夜怎麼了?怎的這般任性?”
好歹也是個主子,也當有主子的樣兒;哪兒能這般任性的?
她這般數落,他卻是與她耳鬢廝磨:“許久未與蟬兒親近了,便是抱著就不想鬆開了。”
這話,聽的她一聲笑罵:“好了,別貧了,先吃些東西,我將今夜這聊齋與你好生說說。”
說起來,小皇帝今夜這般做戲,還真是在演聊齋!
這多用了一個新詞,她花了半盞茶時光與他解釋之後,就將今夜之事細細說與他聽。
他一邊吃著,一邊聽著;偶爾倒一杯酒喝上。
酒足飯飽之後,她的話也說完了;當她將小皇帝最後那番話說出來時,北宮逸軒便是忍不住的一聲冷笑。
“離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