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煉揚著小腦袋,詫異的看著周宇鶴,咕嚕咕嚕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周宇鶴一聲冷笑:“不好找便不好找,哼,倒是沒料到,這兒竟有寒潭!”
那人說什麼,寧夏是半分沒心思去聽,只是發著狠的去踩那藥,最後揚著臉,惡狠狠的說道:“你特麼倒是看看,我給不給你尋這藥!”
瞧著那一地的紫黑之色,周宇鶴勾著嘴角:“你會尋的!”
“你想的倒美!整個神經病!”
屋子裡,二人罵的厲害,外頭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人,終於是聽著不對勁了。
“劉嬸兒,這怎麼像是吵起來了?”
劉嬸兒擺了擺手:“方才雲大夫說了,他家小娘子怨他不聽勸,這才出了事兒,小兩口嘛,床頭吵架床尾合;哎,不說了,他們這醒了,我給他們燒熱水去。”
“哎,也是,劉嬸兒你先忙著啊,我下午把我家那口子帶過來,讓雲大夫瞧瞧,他那腿一到下雨天就犯痛的厲害,沒準兒雲大夫能治治呢。”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走了,劉嬸兒進了柴房去燒水。
屋子裡,寧夏還氣的不行,對面的人,亦是沒什麼好臉色:“你身上的傷要不要處理?你腦子發昏要不要喝藥?你若是再敢跟我叫罵,信不信我將你丟出去喂野狗!”
她犯了錯處,罵她,她就該受著,還有臉來跟他叫罵?
若非為了弄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