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在她身邊的,那就不少了。”
女主嘛,自然是光環暴強,讓人圍觀膜拜什麼的,那不是很正常麼?像她這種不討喜的女配,最好就是趴在車裡睡覺的。
“王妃,奴婢方才見著逍遙王了!逍遙王還與攝政王一同受邀去謝家小姐那一桌用膳,逍遙王還……哎,王妃,您這頭髮還沒束好呢!王妃……“
冬沁的話還沒說完,那趴在床上跟個懶貓似的人就已經跳起來衝下了車去。
尼瑪,炮灰王爺怎麼跟謝雅容扯上了?那女人要臉蛋兒有臉蛋兒,有身段兒有身段兒,要才華有才華,如今是要廚藝有廚藝;尼瑪最關鍵的是,女主還自帶催。情功能!
跟他說過離謝雅容遠點的,他怎麼偏偏就是不聽?就算是不想和她在一起,也沒必要跟女主扯一塊兒來對付她吧?
今日的寧夏身穿一件淡青色的長袍,袍子上繡以墨蘭,未施粉黛,發以一枝白玉贊束之。
因為心急,一下從車上跳了下來,跑了兩步,見著邊上的姑娘都是戴著面紗之時,忙從懷中掏出一塊隨身帶著的輕紗遮了面,眼珠四轉,專往人多的地兒看著。
走了十餘步,只見右前方人群甚是熱鬧,趕緊跑了過去,遠遠的就聽到有人贊著謝家小姐廚藝之妙。
妙妙妙!妙你妹啊妙!
一想到炮灰王爺可能被這女主的外掛給勾走,寧夏這真是一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擠在人群裡,遠遠看去,只見那架著爐火的地方已是無人,旁邊架起了屏風,裡面人影綽綽,顯然,他們是以屏風擋了在吃飯。
怎麼進去呢?
右手捏著左手在原地來回打轉,在秋怡二人追上來時,寧夏忙拉著秋怡“我們這還沒生火做飯,不如去謝家小姐那蹭飯吃?”
秋怡二人一聽,相視一眼“王妃,這樣好嗎?”
一個是明顯的敵人謝雅容,一個是恨不得殺了王妃的攝政王,就算是有一個曾經對王妃相幫的逍遙王,卻不代表,如今那逍遙王還能幫著王妃!
“沒什麼不好!不就是蹭飯吃嘛!”嫂索妙筆閣女配要革命
圍觀的人,見那幾人都圍著屏風,沒什麼好看的了,也就散了;寧夏握著手,幾個深呼吸之後,抬步當先朝那滿是笑意的地方而去。
屏風,以四個方向擋之,半透的屏風讓人看不真切,就在寧夏走到那掛著垂簾的地方時,謝雅容的大丫鬟端著一個空盤子走出來。
四目相對,那丫鬟嘴角掛著一個嘲諷的笑意;很明顯是有意的,將那簾子往邊上一拉,一聲驚呼“呀,這不是榮王妃嗎?怎的就守在這門口了?莫不是嗅著我家小姐的菜香而來?”
守在門口,嗅著菜香而來?把她當狗了是吧?
呵,主子是個厲害的,連這丫鬟也是開口不饒人!
採荷這一聲呼,令裡頭的人均是轉頭看來;當寧夏對上那雙溼潤的眸子時,尷尬的握緊了手。
每次都是在他跟前出醜,他是不是已經看到不厭煩了?
。。。
 ;。。。 ; ; 寧夏沒料到北宮逸軒會忽然發狂,雙手抵在他胸前想要將他推開,卻被他一把捉了壓到頭頂,那一吻直將她給吻的委屈的不行。
他是什麼意思?被他說中就惱羞成怒嗎?他還真得做那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堵著她的唇,那舌掃過她的每一寸,似要將她給徹底的席捲。
他在嫉妒,嫉妒到發狂,可是,他偏偏不願意承認!
他不願承認自己輸給一個未曾蒙面的男人,那個男人佔據著她的心;而他,只是一副好皮囊讓她迷戀而已。
他所想的這些,讓他更狠的想要擁有他;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擁有了她,她心中那人便能被抹去?
女子最在乎的就是貞節不是嗎?
貞節二字一現,他的動作一頓。
“眼下能不能保命都是一說,還顧忌以後做甚?皇兄可有什麼吹毛斷髮的利器?借於我,我將這礙眼的東西剜了去,將來若有真心待我的,必不會在乎這點東西的。”
那夜她的話猶如在耳,此時想起來,握著她的手越加的狠。
這身子不是她的,她根本就不在乎這具身子;只是她不願意自已在這身體之時,被任何人侵犯。
或者說,她便是早早就有心上人了,所以才不會在意?所以,她從開始就未曾真正將他放在心上?只是因為這副好皮囊而已?
暗恨,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