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靠身。體步步為營走上霸途的女人,只要在她起點就斷了她的路,她還怎麼蹦噠?
嘴角一勾,寧夏轉頭看向雲閒,話說的極是認真“雲公子這話倒是讓我想起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既然她人心有所屬,雲公子又何苦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說罷,轉眼看向謝雅容“謝小姐,你覺得呢?”
不管成與不成,反正慢慢的散播觀念總是好的,你想n。p是不?好啊,我先把這茬兒給你放到桌面上來,等到以後你想公開了,再掂量掂量面子的問題吧!
你要做地下。情人,那好啊,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這麼愛她了!
不過,雲閒這心氣兒高的人,怕是不願意跟女主玩地下情吧?畢竟當初跟北宮榮軒搶的最厲害的,也就是他!
謝雅容被寧夏這話給問的一愣,看了一眼容貌並不輸於北宮榮軒的雲閒之後,面色平靜的回道“既是心有所屬,自然是不可三心二意;畢竟朝秦暮楚,非良人之舉也!”
“正是!謝小姐果不愧為第一才女也!知情知理,恪守禮規,王爺得此佳人,實乃妙也!”
寧夏大喜,就等著自認忠貞的謝雅容說這話呢!今日這話可是你說的哦!嫂索妙筆閣女配要革命
心中歡喜,寧夏卻是坐的端正,端起茶杯,淡淡說道“所以,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最好還是去旁邊的樹上多死幾次。反正森林最不缺的,就是樹了!”
反正你就是一個浪蕩子,最不缺的就女人了,跟外面的女人多調調。情去,別整天繞著女主了,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你多虧啊!
再者說了,跟著女主,你還得共享……排日子很辛苦吧?
寧夏這話,說的眾人均是抬眼朝她看來;寧夏鎮定一笑,朝著北宮逸軒淡淡一笑“不過逍遙王還是別去試了,潔身自好這麼些年,這若是因一時好奇毀於一旦,可是讓人可惜的。”
言下之意,炮灰,你敢跟別人亂來試試!咱倆的事兒還沒談完,你這一走了之就想移情別戀?
想都別想!
寧夏這話,聽的北宮逸軒目光一閃,一聲輕咳,藉著喝酒的動作,掩去唇邊的笑意……
。。。
 ;。。。 ; ; 冬狩,這真不是一項可愛的運動!
從四季如春的首都,不遠萬里到征服之後,還由別人統治的的地盤上去進行大型獵殺娛樂活動,寧夏真不覺得第一任皇帝傳下來的制度是一件值得讓人推崇的事情!
候在宮門的人很多,這浩浩蕩蕩的一群,看的人眼花繚亂的。
哎,這是去打獵啊,帶這麼多嬌姑娘過去,確定不是拖後腿嗎?
說白了,這其實是一個耗時耗力還耗資的大型戶外相親秀吧?
視線,掃了一圈,近的,都是些品階高的,首先看到了,是北宮榮軒那個渣渣,視線交錯時,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冷笑,那厚薄適宜,完美至極的唇,微微的勾著,明明是一張俊逸而又硬朗的臉,這會兒卻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哦,不,是從一開始看他就不順眼!哪有她的炮灰王爺好看!
想曹操,還真就見著曹操;這一轉眼,方才還空著的地兒,這會兒已經是站著那個讓她目光一亮的人。
黑衣墨髮,腰帶刺以銀絲,發以墨玉冠之。
這身打扮,她不喜歡。太暗了!實在是比不得那一身豔麗的紅裝。
四目相對時,他淺淺一笑,只是眸中的那份柔和卻帶著陌生的疏離。
莫名的,心裡有痛,他看她的眼神,很疏離,疏離到,連第一次見面的柔情都不曾有。
袖中的手,緊握著;腦中回憶起那晚他的狂燥,憶起他離開前那個溫柔到過份的吻。
訣別的吻嗎?因為知道她想要的是一雙人,而他給不了?所以,他不想沾染持有不切實際想法的她?
“王妃,王妃。”
秋怡連喊了幾聲,才把低頭走神的寧夏給喊醒。
“怎,怎麼了?”
“王妃,出發了!”
秋怡擔憂的看著王妃,這些日子,王妃除了去永寧宮顯的開心些,回到安蘭殿便是這般心不在焉。
聽秋怡這般說,寧夏抬眼一看,只見方才站在前頭說話的小皇帝已經上了車,車簾放下時,她看到小皇帝那一眼看來的不滿。
不滿?那小屁孩兒,她哪兒招著他了?
當寧夏再次尋著炮灰王爺時,卻發現早已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