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雲閒的青睞!你二人深夜進山如何放。蕩,本王管不著;但是,你若敢利用雲閒來傷容兒半分,我必不饒你!”
一出口就是警告她不要傷害謝雅容?
哦,也是了,在他看來,她還不知道他的計劃,自然就威脅不到他;而他又不知道雲閒的真正身份,他能想到的,除了傷害他的容兒之外,好像還真是沒有別的了!
“謝小姐還真是好命,得到王爺這般的疼惜。”輕吡一聲,寧夏轉身看著草原,面對他,她真是覺得噁心!
“你不要奢望利用雲閒來對付本王,你於雲閒,不過是一個暖。床的工具罷了。而他與本王,卻是君子之交。”
“君子之交麼?”彎腰扯了一草在手中隨意的纏著,寧夏淡然的問了一句“都說君子之交淡如水,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既然你般篤定他不會對付你,那麼此時,你在這裡警告於我,目的是什麼?”
這一問,撕破了他的偽裝,北宮榮軒一抬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莊映寒,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賣。身能得來什麼?你以為你真能讓他為你做什麼?”
“賣。身不賣。身,那是我的事;至於他能做什麼……”寧夏一抬手,將他按在肩頭的掌給狠狠的拂開“王爺拭目以待,看看我能讓雲閒給我做些什麼!看看他,能不能把謝雅容這妙人兒變成一堆白骨!”
謝雅容在走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寧夏這段話,當她見到寧夏一記冷笑掃來時,下意識的就退後一步。
莊映寒的手段,謝雅容是知道的;以前,莊映寒是孤軍奮戰,如今她非但有逍遙王相幫,就連皇上對她的態度也開始改變,要是再加上雲閒…。。
謝雅容不由的擔心,如今這麼多人在幫著莊映寒,莊映寒若是再如以前那般心思歹毒要殺她,那她,雖是得了攝政王的庇護,卻不一定能時時安全。
“看來二位是要在此賞景了,既然如此,我便不擾了二位的興致!”
炮灰說,現在的北宮榮軒不能死,因為他手上的兵權,因為北煜受不起那樣的動盪。
所以,她只能等,所以,只能看著他這般的狂妄。
寧夏覺得北宮榮軒狂妄,北宮榮軒又如何不覺得她張狂?
看著寧夏大步離去,北宮榮軒將那一臉慘白的人兒給摟在懷中安慰“容兒勿憂,有本王在,給她通天的本事,也傷不得你半分!”
謝雅容一張小臉埋在他懷中,那垂著的眼眸中,寒光閃閃。
……
殺不了北宮榮軒,不代表虐不了他!
殺得了謝雅容,不代表寧夏要這麼輕易的讓她去死!
謝雅容下蠱下毒,北宮榮軒更是幾次三番派人來毀她,既然他們喜歡這樣的把戲,她就要一點一點,慢慢的給他們還回去!
她就是要看著他計劃一點點落空,就是要看著他一點點的絕望,就是要看著他深愛的女人背叛他,離開他;就是要讓他從高高的雲端跌落下來!
草原並非一馬平川,當寧夏經過一個小山包時,被一隻手拽著手臂,下一秒,被人拉進懷中,那一個吻,吻的急切而又狂燥。
淡淡桃花香入鼻,那有力的雙手不給她一點逃避的機會;被他緊緊的抱在懷中,她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
他的吻,讓她心跳失律,唇上被他輾轉得生疼,他的舌掃過一切,瘋狂的略奪,彷彿是要將她生吞入腹。
他是瘋了,真的瘋了!雲閒居然將那赤煉給了她,到底是為何?
“你放開我!”
終於,在她缺氧難受的時候,他給了她機會喘息,看著他雙眼清寒時,寧夏惱的一吼“你當我是什麼?高興了就親?不高興了就甩?”
北宮逸軒握著她的肩頭,呼吸沉重“我當你是什麼?難道你還不明白?”
他幾時這般在意過一個人?幾時這麼緊張過?知道她設局時,他的心都是慌的,知道她和雲閒去了林中久久不歸時,他坐立不安。
雲閒那番曖昧不明的話,他聽在耳中,不住的對自己說,要相信她,一定要相信她!
他相信她,可是他卻也害怕;害怕她一轉身就跟著雲閒跑了,更害怕她一惱怒便不再理他。
寧夏好笑的看著他,看到他眼中這份認真時,甩了甩頭“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應該怎麼才算是明白?那日在安蘭殿說的話,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嗎?”
她是喜歡他,很喜歡,喜歡得不得了!可是,卻不代表她會在什麼都沒理清楚的時候繼續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