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她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她,這算不算是喜事一樁?
端著湯碗,寧夏真是連眼睛都帶著笑意;看著寧夏這模樣,秋怡二人真是擔心的很。
王妃這內力散了,心中必然是難過;可看著王妃此時這副笑痴痴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難過。
莫不是太難過,以致精神失常了?
二人均是想到了一處去,相視一眼,都是一驚。
“王妃,內力沒了便沒了,奴婢們往後定會努力練功,王妃也可繼續……”
“嗯,不錯,你們確實要努力練。”她會散打就好了,這雖然是小說,可她確實是沒什麼練武的天賦啊,對於那些內息啊,功法啊什麼,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思去學。
與其花時間去學那些東西,倒不如費腦子好好想想,怎麼樣保護她的炮灰王爺!
畢竟,炮灰王爺比她先死!
“王妃,您,不難過了?”
王妃一臉的喜氣,再加上這歡快的語氣,怎麼看都不是難過,這可讓兩個丫鬟迷糊了。
寧夏才沒興趣再討論這些事情,對於兩個丫鬟的問題,都懶得再回答了,她已經說了很多遍不難過了,可她們就是不信!
吃過晚飯,拿起炮灰王爺留下的藥,寧夏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如今她喜歡的人喜歡著他,她在意的人也是近在咫尺,沒有什麼比這兩件事更讓她高興的了。
“秋怡,太皇太后這些年可有不同之處?”
如果外婆是穿來的,會不會是身穿呢?
應該不會,如果是身穿,很有可能露餡兒;畢竟外婆一輩子吃苦,單是那雙手就不能與太皇太后相比。
或許,是魂穿吧?如果是魂穿,那就肯定會有漏洞!
秋怡不知王妃怎麼就對太皇太后有了興趣,倒也認真的回道“自從先皇崩後,太皇太后便病了好些日子,從此之後在永寧宮住著,極少外出。”
白髮人送黑髮人,是不好受;那麼也就是說,太皇太后在幾年前基本就是足不出戶了,也難怪幾次的宴會都不曾見到太皇太后。
既然如此,要是太皇太后是外婆穿來的,那被拆穿的機會便不多!
這般想著,便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去試探一二!
……
“昨日太皇太后必是惱了,王妃還要去嗎?”
疏著頭,秋怡小心問著寧夏,真擔心她在聽了這話時又激動。
“去!當然去!”
秋怡的擔心,顯然是多慮了,睡了一覺外加精神爆棚,寧夏這會兒滿血復活,戰鬥力那叫一個高昂!
一看主子極好的狀態,二人便沒再問什麼。
照舊去永和宮給太后請了安之後,寧夏帶著兩個丫鬟往永寧宮而去。
本來以為今日依舊是閉門羹,沒曾想,以往那個宮女在見著她時,立馬便迎了上來“奴婢叩見榮王妃,太皇太后此時在院中品茶,請王妃隨奴婢來!”
習慣了喝冷水,這一下喝起了熱水,還真是被燙著了!
寧夏一時沒反應過來,若不是秋怡輕扯了她的袖子,她還當自已是在做夢。
昨晚夢到和外婆相見,今天太皇太后便肯見她,這可真是好兆頭,難道,太皇太后真是外婆穿來的?
心中難以平靜,雙手隱隱有些不穩,這一步步的走進院中,視線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外婆……
遠遠看去,只見那人坐於藤椅之上,一身錦袍華貴而又端莊。
熟悉的面容,陌生的氣質;雖然是同一張臉,可那渾身透出的威嚴與凌厲,卻是不屬於外婆的。
見宮女引著寧夏前來,太皇太后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收眼時,那一抹厭惡毫不掩飾。
厭惡?
寧夏的步子一頓,心中一痛。
太皇太后,厭惡她?
心中,猛的一抽,一股哀傷不由升起。
外婆是不可能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的,外婆看她的眼神是溫柔和慈祥的。
心中沉悶,在秋怡再一次輕扯袖子時,連忙上前。
“安國叩見太皇太后,祝太皇太后福壽安康!”
行了一禮,這一次,她是真心實意的叩了一頭。
太皇太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起來吧,賜坐!”
不帶感情的話,卻勝過呵斥之言。寧夏忙回道“謝太皇太后!”
坐於側位,寧夏儘量的控制自已不要將目光掃向太皇太后,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