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不敢再看她這副嬌俏的模樣。|。
她知道不知道,當她在認真告白之時,他是多麼的想將她擁入懷中?他就是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而傷害了她,所以才想來淌水;捉魚什麼的都是藉口,他只是想將心中那股燥熱給壓下。
可是此時看來,這丫頭是壓根兒就沒猜到這一層,真當他是幼稚呢?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
咬牙彎腰,雙手雙腳泡在水中,說是捉魚,不如說是給自個兒尋個緩解的法子。
寧夏只當他是真的高興的想要捉魚,自然是全力相幫;捉魚嘛,她不會,可是,這水的溫度實在是好,她好久都沒游泳了,這就算是不游泳,玩會兒水也是不錯嘛!
兩個人,那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心思;當他藉著捉魚緩解心中的燥動時,她卻是玩的興起,就連褲管溼了也不曾在意。
這麼一個世外桃園,就讓她肆意一回吧,一離開這地方,又要開始勾心鬥角,都沒時間和她的炮灰好好的放鬆放鬆,她表示很是遺憾啊!
心中想著,寧夏也是高興,卻是沒注意腳下的石頭,這一腳踩下去,只聽到‘噗通’一聲,整個人就跌進了水中……
。。。
 ;。。。 ; ; 又是一聲嘟噥,寧夏倒是真的餓了,在他把烤好的野雞遞來時,也不伸手,直接張嘴啃了一個雞翅下來。
她吃了半隻雞之時,那架在火堆上的小壺中,水已是燒的咕嚕咕嚕直響。
寧夏一邊吃著,不由想到,她和他是一起到的,她不過就是去小屁孩兒那裡坐了一會兒,他就找了這麼個地方烤了雞,燒了水。
難道說,這次事故又是他計劃的?
這般想著,兩口將嘴裡的肉嚥下,寧夏揚臉問著他:“炮灰,這次又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這一問,他搖頭一笑:“你還真當我是無所不能?這四季如春的地方,我可真是變不出來。”
“不是你弄的?”狐疑的問著他,寧夏總覺得今天這雪山塌的奇怪的很,雖然這四季如春的峽谷不是任何人能製造出來的,可是這般巧合,著實讓她心中不安。
“當真不是我弄的。”將剩下的半隻雞用油紙包了放到她手中,起身將那已經沸騰的水壺給取了放到一旁。
一邊加著新柴到火堆之中,繼續說道:“到時便有人來稟報,說是天黑之時正經過此處,所有的馬兒都止步不前,隨著一聲轟響,那雪山便是崩塌,路被堵了,樂浩然正帶著人在清理路時,發現的這個峽谷。”
說話間,抬眼看向四周:“這裡再往前是一條小溪,小溪是靠著峽谷的壁縫,也就是說,那裡是峽谷的盡頭。”
“如此說來,這裡真是個世外桃園了?”不由的驚歎,寧夏起身掃視一圈,怎奈視野只得眼前有火光這一片,除此之外便是一團漆黑,雖說這裡溫度十分的好,卻是一點夜空見星辰的景象也沒有。
感嘆於這個世外桃園的存在,當他坐到身邊時,寧夏側過身子,挑了個舒服的位置把自個兒靠在他身上。
她很喜歡靠著他的這種簡單愜意。
雙手捧著雞,那細心包著的油紙不至於讓她髒了手,啃了一口之後問道:“對了,你吃了嗎?”
一邊問著,雙手捧著雞遞到他跟前,那模樣,說不出的令人喜愛。
“還沒。”
擔心晚上事兒多,所以在車上就用了些點心,此時倒是不餓,但見她問話時,這麼乖巧的雙手捧著雞遞來,北宮逸軒倒是一點也不推辭,就跟她先前一樣,一低頭,直接咬下一塊肉。
二人這你一口我一口的,一隻不算大的烤雞給吃的差不多了,燒開的水倒在杯中也差不多能入口時,他將杯子遞到她手中,談起了正事。
“謝雅容如今算是完了,北宮榮軒只要不再管她,她的日子便是難熬;方才來之時,我見著謝含與那丫鬟在交待著什麼,估計今晚是要入那謝雅容帳中去了。”
謝含如今嚐到了謝雅容的滋味兒,如何能放過?把自己的丫鬟贈於謝雅容,看似在討好這同父異母的嫡妹,可實際上起的什麼齷齪心思,也就只有他知道了。
“謝雅容就是習慣了受人伺候,以她的聰明才智,如何不知曉謝含將人送去的目的?只可惜她受不得粗使丫鬟的伺候,再加上如今她身邊連個大丫鬟也沒有,說出去也丟面兒。”
雙手捧著杯子,寧夏不由的一聲輕笑:“謝雅容如今是恨謝含恨到無以復加,卻又奈何不得;北宮榮軒虧了銀子又招人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