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閃而過時,藉著喝茶的動作,掩去嘴角那抹笑意。
不知為何,她竟是感覺到了赤煉所在;今日這話讓周宇鶴知曉,倒是沒有什麼壞處。
周宇鶴,與攝政王未過門的側妃勾勾。搭搭,不清不楚,這名聲,卻也是不太好聽的吧?
雪中賞梅,是一大趣事;若是無雪,便會少了許多的意境。
只是,今日這天公太作美,似知曉大家都要來此似的,偏偏就不下雪;看這天氣這般的好,寒王便與小皇帝提議,讓大家比試比試騎馬射箭。
在這梅園之中騎馬射箭,說的好聽,那是有意境,說不好聽,你要是騎術不佳,這馬兒胡衝亂撞的,這要是撞到樹上跌了,摔了自個兒,那也是你沒本事!
寒王與身旁的人交待了一聲,那黑衣人立馬點頭而去,見著眾人均下了馬車之時,這才笑道:“今日這天氣著實不錯,不如善騎者比試比試,喜景者賞梅作畫?”
看看,哪兒都有爭強好勝之人;到了那草原,便是要與這個那個的比試一番,這到了雪域,寒王也是要將自已的能手都挑出來撐撐場子的。
暗自腹誹,寧夏那視線轉了一圈,當與那滿是妖氣的宇文瑾目光相接時,只覺得心裡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閃的快,她捕捉不了那種情緒,只是看著宇文瑾,她這心裡頭極是不舒服。360搜尋。女配要革命更新快
宇文瑾的視線於她面上掃了一圈之後,那似狐狸一般的眸中,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意。
那種笑意,就像潛伏在暗中的野獸,看著獵物走進自已的陷阱。
“聽說榮王妃騎術一流,不如今日咱們比上一比?”
寧夏這心裡頭還有詫異著,為何會對宇文瑾有那般奇怪的感覺,那小公主便是騎著一匹棗紅小馬而來,那語氣,滿滿都是挑釁。
騎術麼?
寧夏轉眼看向小公主,唇一勾,與她說道:“公主相邀,豈敢不從?只是身子不適,只能掃了公主的興。”
騎術嘛,她只能說一般,只是昨晚才將炮灰給騎了,她沒有女主的恢復能力,這會兒還不舒服著。
。。。
 ;。。。 ; ; 夜已過,轉眼便是天明。
當寧夏幽幽睜眼之時,對上一雙如水的眸子,那眸中盡是深情,還伴著一抹勾人的笑意。
“蟬兒,早安!”
於她唇上一吻,北宮逸軒將她摟的越緊。
相擁的身子,不著一縷,肌膚相親,昨夜那一幕幕活躍於腦中。
他的炙熱,他的溫柔,他的激烈,他的深情……
一切的一切,來的那麼的快,快到她沒有做好準備,卻又沒有一點抗拒。
那些美好的感覺,讓她羞紅了臉,可當她回憶起周宇鶴半夜而來時,猛的捉住了他的手:“周宇鶴那混蛋昨晚來過了,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些什麼?”
怎的她記不得之後的事了?她只記得赤煉那小色蛇咬了她,後來的事,便是記不得了。
想到這,抬手看著手臂,只見那上面印著兩處咬傷,那兩個深深的印子,看的她眉頭緊裹。
那小東西,別落到她手裡!否則真將它給煮了喂周宇鶴!
北宮逸軒抬手輕撫著她手臂上的傷,目光幽深;轉眼看向她時,已是一副輕鬆的神色:“他企圖用控術控制莊映寒,卻沒想到,此時的莊映寒是蟬兒你;所以,無功而返。”
“控術?”
寧夏一瞪眼:“那混蛋,剝我的皮不成,就改了線路了?”
不過,控制她做什麼?她如今與北宮榮軒是徹底的撕破了臉皮,就連那蠱也被引了出來,現在,還有什麼能讓周宇鶴這麼做?
狐疑的看著他,寧夏問道:“炮灰,昨晚你們打架,誰贏了?”
“自然是我贏了,他有傷在身,哪裡是我的對手。”口中回的甚是輕鬆愜意,那心中,卻是不敢半分的馬虎。
她很聰明,十分的聰明,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能推算出那些本不知曉的事。
“炮灰,你和他的功夫,誰更高?”寧夏也是一副好奇的模樣問著他,手指在他胸口打著圈圈,問的十分隨意:“你背上有傷,他腹部傷重;你們習武之人腹部受傷為大忌,說什麼內力不內力的;說起來,你這背上的傷,還比較有優勢對不對?”
“是的。”她的指,在他胸口划著圈圈,北宮逸軒腦子裡閃過昨夜那些纏綿的畫面,一時之間身子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