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了?
寧夏一時還沒明白,在聽完小皇帝那話之後,直接翻了白眼。
敢情這小屁孩兒剛才是點什麼穴讓她使不出內力?這也太搞笑了,她內力都沒有,難怪剛才什麼感覺都沒有。
輕咳一聲,寧夏謊言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的內力還沒恢復。”
反正有上次中毒一事做幌子,她才不怕露餡兒。
小皇帝顯然是沒想到這一點,那氤氳的眸子掃向她時,最後一咬牙,一手放在她的腰間,一用力,二人便飛身躍起,進了林中。
小皇帝內力不錯!
這是寧夏由他帶著飛了許久之後,得出的一個結論。
看著他面上紅的就似要滴血時,寧夏好心的在飛過一棵樹時,抬手抓了一把雪,抹在他的額頭上:“給你冰冰……啊……”
寧夏那話還沒說完,就是一陣慘叫,接著就聽到碰碰的聲音,然後整個腦子都暈了起來。
“痛……”
費力的抬手摸著腦袋,寧夏只覺得額頭被撞的疼的厲害;而另一邊,小皇帝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怒意的看著她:“你在做什麼?”
我做什麼?我沒做什麼啊?我只是用雪給你冰冰額頭罷了……
寧夏揉著腦袋站起來時,只看到小皇帝抬手抹著眼睛上的水,看到他睫毛上被水沾透時,一咬唇,舉起雙手,往後退了兩步:“對不起,我忘記了你這會兒是個爐子,雪一遇著你,直接變成了水。”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能玩笑,她也是蠻佩服自己的!
一邊說著話,寧夏抬眼掃了一圈,在看清了周圍的情況時,那舉著的雙手垂下,而後悟著臉,蹲了下去。
尼瑪,她怎麼這麼欠?一把雪,讓她和小皇帝直接掉進了一個深坑……
這個坑挺圓的,她這身高躺著還有空餘;四周甚是光滑,上面已經結滿了冰;而這個坑,應該是山中獵戶挖的陷阱,非常的深,那些動物只要掉了下來,是絕對出不去的。
小皇帝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而後抬眼往高處望了過去;最後蹙著眉頭,一聲呻。吟。嫂索妙筆閣女配要革命
這一聲呻。吟,讓蹲在那兒的寧夏抬起了頭,看到小皇帝一事難受的模樣靠著冰壁時,費力巴拉的把自個兒陷進雪裡的小腿給拔了出來,同時問著他:“你沒事吧?”
哪兒不好掉?偏偏這時候掉下來,現在好了,要是小皇帝控制不住毒性,發起獸。性來,她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
小皇帝本就難受,聽到她說話時,抬眼看了她半響,而後又抬眼看了看那高到只能看到一片天的上空。
寧夏看著他揚著腦袋時,真怕他是腦子被燒壞了,就算是再擔心,她也不敢上前一步。
這孤男寡女的,他還是中了毒的,她要是自己送上去,還能活?
但是,她不送上去,不代表他不走過來。
就在寧夏想著這事兒該怎麼處理時,小皇帝站了起來,而後一步一步,十分緩慢的朝寧夏走了過來
。。。
 ;。。。 ; ; 北宮榮軒與樂浩然合作,卻又留著後手,在原本的計劃上稍加改動,達到原來的目的。
當三面的人包抄而來時,小皇帝的侍衛被打的節節後退;當馬伕駕著馬車往前衝時,寧夏一把開啟小皇帝的手:“你現在看到了?你自以為把什麼都算的仔細,自以為把什麼都握在手中,如今呢?如今北宮榮軒只怕是要將你我置於死地!”
而且這死,只怕是不得好死!
北宮榮軒要皇位,哪裡會那般容易的讓小皇帝死?他這麼做,必然是留下了後手,那麼,在這條唯一求生的道路上,到底有什麼陷阱在等著她?
許是沒料到寧夏敢這般放肆的呵斥於他,小皇帝那本就儲滿怒火的眸子,透著越加深的怒氣:“若非你忘恩負義,與他們狼狽為奸,朕又如何會被你們這些假訊息所騙?”
所以,怪我咯?
寧夏看著小皇帝這張盛怒的臉,心說小屁孩兒就是小屁孩兒,再是個沉穩腹黑的,卻也有急功近利之時。
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與他說?眼下也不是教育他的時候,寧夏壓著氣,與他說道:“眼下不是質問誰對誰錯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是,該如何脫身!”
小皇帝帶的侍衛再是多,卻也沒法子應付三方而來之人!
寧夏在看到三方人馬衝來與小皇帝的侍衛廝殺時,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