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意太皇太后,這是為何?先前在宮中,她每日往太皇太后宮中跑,便是詭異的很。這事兒,就連母后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莫不是,太皇太后有何事隱瞞於他?甚至連母后也被太皇太后所隱瞞?
當年莊偉澤之事,太皇太后可是知曉的,莫不是……
小皇帝心中想著這事,寧夏腦中的小人兒卻是將小皇帝給揍了個鼻青臉腫。
你個小屁孩兒!你媽到底都教了你些什麼東西?
你來證明我的清白之身,你怎麼證明?除了來一發之外,你讓別人怎麼相信?
那麼問題來了,小皇帝暗指要跟她來一發證明清白,然後又說讓她留在宮中盡孝,這意思,不是很清楚了嗎?
尼瑪個瘋子!小皇帝的意思是,讓她以後留在宮中做他的妃嬪?
“……”嫂索妙筆閣女配要革命
她表示,完全不能理解小屁孩兒的腦結構!這小屁孩兒腦子裡是怎麼想的?她大他那麼多,他收她進宮做什麼?難道認為她救了他,所以要以身相許?
啊呸……
不對,炮灰已經求娶了,小屁孩兒為什麼還要跟她說這個?這小屁孩兒是什麼意思?
她可不會自戀到認為,小屁孩兒對她有什麼好感!
難道說,小屁孩兒想利用她來做什麼?
明明是來戳謝雅容的輪胎,現在好了,把自己個兒又給戳進去了,她現在,是不是該假裝聽不懂?
寧夏立在那裡垂眼不語,小皇帝知道她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嘴角一勾,與她說道:“阿姐不必此時給朕答覆,阿姐可回京之後再回答朕。”
。。。
 ;。。。 ; ; 秋怡抬手摸了摸髮間的梅花,心中一暖;回道:“回主子,奴婢家中已無至親,上次那表姐,還是旁親的。”
沒有至親了?
寧夏不由的好奇,既然沒了至親,那太后和小皇帝用的什麼威脅她們?
“奴婢與冬沁都一樣,是被人賣進宮的,不是京城本地人,是在家中發洪水之時,討飯到了京中;至親在路上便死了,那旁親的表姐與奴婢一起進的宮。”
說到這,秋怡轉眼看了看四周,這才壓低聲音說道:“當初被選中,也是因為奴婢二人身家清白。”
身家清白,沒有什麼能威脅到自己,所以不會叛變。
但是,太后卻是將她們二人的性命給握在手中,故此被派到了莊映寒的身邊。
外頭,寧夏二人閒聊之間,那屋子裡,小皇帝喝下一杯茶,扯了扯領子說道:“她能有什麼好東西?”
卓旭正立於書桌前提筆畫著什麼,謝雅容跪坐於毛地毯上,纖纖玉手於矮桌上來來回回之間,那杯中便是開出一朵華貴的牡丹。
“皇上覺得這牡丹可還滿意?”
那小太監還未回話,小皇帝便又將心思給轉到了桌上:“不錯,謝小姐煮茶這手藝倒是一絕;太皇太后如今除了禮佛之外,便是對這茶道情有獨鍾。”
聞至些,謝雅容嬌媚一笑:“皇上謬讚,臣女不敢當;臣女平日裡也沒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品品茶,看看書。”
“品茶看書倒是不錯,攝政王一向喜歡武刀弄槍,榮王妃也不是個靜得下來的;謝小姐嫁入榮王府,往後便是攝政王的福氣。”小皇帝不鹹不淡的接過話,正準備起身之時,那股似有似無的香味又飄了出來,他不由的又扯了扯領子,心中說不出的急燥。
謝雅容聽小皇帝這般說,垂下的眸中閃過一抹諷笑。
攝政王如今已是廢人一樣,還有什麼可利用的?她對攝政王一心所待,可結果呢?攝政王眼睜睜的看著她的人被莊映寒弄死,更是在她跟前收用了採露。
採露背叛她,她自個兒心中都是氣憤難擋,攝政王居然還在那時出手打她!
這還不算,若非因為攝政王對她不夠在意,她又如何會被謝含那畜生給害了?
這些事,謝雅容全都歸到了北宮榮軒的頭上;如今,她要的可不是攝政王妃這個身份,她要的,可是……
心中冷笑,謝雅容卻是低眼說道:“皇上此言,臣女受之不起;今日聽表哥說起,皇上這兩日身子不適,飲藥頗多;臣女對醫術沒有研究,只知是藥三分毒,故此藥飲的多,對身子終有損傷;前些日子看了一些民間的法子,有一項便是說道,適當的煮茶養生,勝過那以藥調之。”
小皇帝聽著這話,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那書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