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看著他的身影,又看了看手裡的東西,老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炮灰,他什麼意思?送給什麼蟬兒?還讓她來過目稽核?
心中納悶兒,進了蒙古包,秋怡二人打量著裡面的情況時,寧夏卻是開啟盒子,看他到底是送什麼東西給別人?
盒子開啟,便有一股香味飄出,只見盒子裡放著一支木簪,簪子頭上雕刻著不知名的東西,那東西上鑲著一對瑩綠色的寶石,那寶石竟會隨著光源的強弱而變幻不同的色澤。
“王妃,這可是沉香木的!”
冬沁一聲驚呼,沉香木,這可是香木中的上品,便是貴族亦是難得!
寧夏沒接觸過這類東西,只覺得這木頭確實挺香的,味道也挺好聞,且手感也是不錯。
摸。著簪子,只覺得每一處都是圓。潤順手,做工相當的精細,可見雕工是何其的用心。
將那簪子大致看了一眼,當冬沁見著那上頭鑲著的寶石時,又是一聲乍乎“這可是寶玉綠祖石,許久之前,奴婢在太后娘娘那裡見過一對耳環便是用這寶玉綠祖石做的,極其珍貴,宮裡頭只有太后娘娘才有這東西。”
這麼珍貴?
單是木就是好木,再配上這寶石,這禮,可真是貴重!說是千金難求也不為過!
寧夏心裡就不是滋味了,那什麼蟬兒一聽就是女子的稱呼吧,這東西明顯是女子用的,他這是要送給誰?
他的母妃已經過世,也沒有姐妹,他這般貴重的東西所送的人定是極其重要,可到底是什麼女子讓他這般的重視,還不說清楚,還偏得讓她來稽核,非得來隔應她!
“咦,這是……蟬?”
秋怡看著寧夏手中的木簪子“王妃您看,這臥蟬雖是未振翅,卻也未收盡翅膀,這透明似羽翼的東西,一看便是好東西。”|。
兩個丫鬟越看越有勁兒,寧夏也不由的仔細打量起來這東西。
還真別說,細細看來,這雕刻的蟬還真是像極了一隻趴在樹枝上的小知了,絕佳的雕工,便是那知了欲振翅而去的模樣,也是那般的生動。
“知了是什麼?”
“就是蟬。”
忽然間,憶起與他的對話,寧夏的心,不由的一跳。
寧夏知了………夏蟬
蟬兒?
。。。
 ;。。。 ; ; “跟我說說那些事情好嗎?我想知道你的全部,所有的,全部……”
一個妖嬈的男子,他眸眼中閃著期盼,那波光流轉,直直的鎖著她的眼。
寧夏以前一直覺得他的眼珠是黑色的,可是細看之下才發現,那是一種黑中帶褐的顏色,就像是一對漂亮到閃耀著攝魂光芒的貓眼石,將她的心全部給收了進去,輾轉…沉淪……
“告訴我,好不好?”
他的唇,帶著淺淺的涼意,卻是在擦過她的嘴角時,讓她面上滾燙滾燙的。
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她看著他,將最後的顧忌問出“你不怕我嗎?不覺得我是異類?不覺得我是惡鬼?”
一個魂魄出現在另一個人的身體裡,那不是很嚇人嗎?
輕聲一笑,他將她的唇含。住,這一次,卻不是淺嘗戛止,而是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的丫頭啊,怎麼總是這般的傻氣?有這麼容易欺負的惡鬼嗎?哪個惡鬼能在人面前哭鼻子?
不管她是一縷幽魂,還是那萬惡之鬼,在他眼中,她就是那個時時追隨著他的傻氣姑娘,她就是那個時而精怪,時而耍著小聰明的小丫頭。
……
“我叫寧夏,我和外婆一起長大,外婆很會做麵條…。。”
馬車中,北宮逸軒胸前的傷已是清理乾淨,白綿布將上了藥的傷口裹住,他坐在塌上,靠著車壁。
臂彎之間,她看著他,慢慢的將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說了出來。
她的聲音,輕輕淺淺的,說到愉快時,歡快的像是枝頭的喜鵲,嘰嘰喳喳的;說到難過時,幾度止話,令人心疼。
“所以,我們所在的世界,只是出自一本書?”
實在是匪夷所思!
北宮逸軒有過太多的猜測,卻沒想到,這個世界卻是虛構的,活生生的人,只是別人筆下的產物。
“嗯,我就是因為多了一句嘴,吐槽了莊映寒,所以才穿來的。”
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那不好意思的模樣,讓他眸眼一軟“你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