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竊竊私語,有說他狂妄的,也有說他本事過人。
雲閒對於那些話充耳不聞,顧自的端著酒杯,看著篝火失神。
討了個沒趣,天雅冷冷一哼;坐於一旁的謝雅容卻在此時抬眼看向寧夏,那似笑非笑的一眼看來,寧夏回以一個淡然的笑容。
謝雅容,你有本事找人來生事非,就要做好從雲端跌落的心理準備!
“明日過後皇上便要啟程繼續北行,今晚不如大家圖個樂子,我與榮王妃隨意的比試一番?”
在雲閒那裡沒討得好,天雅怎麼能就此罷手?
寧夏抬眼看向天雅,不明白這姑娘怎麼又盯上她了?難道謝雅容又做了什麼手腳?
小皇帝看了一眼寧夏,又看了看勝券在握的天雅;天雅見他猶豫,便是揚著頭一聲輕笑“皇上無需擔心,王妃大病初癒,我自然會留手,定不會傷了王妃的!”
天雅這話說的是大肚,卻是在嘲諷著北煜連個比試也是推三阻四;小皇帝面色未變,目光卻是一沉“榮王妃身子好的如何了?若是沒什麼大礙,便與天雅公主切磋一番。”
小皇帝這話雖然是詢問,可誰聽不出來,這是要寧夏上場了!
看著天雅得意看來時,寧夏將視線轉向謝雅容,對上謝雅容那得意一笑時,不免搖頭失笑。
謝雅容這又是在做什麼?想讓她出醜?莊映寒的功夫不弱,謝雅容是知曉的,若是莊映寒與天雅比試,誰吃虧還不一定!
既然如此,謝雅容設計讓她與天雅比試,目的是什麼?
“王妃初愈,我們就不比內力一說,全憑手腳功夫如何?”
天雅這話,聽的寧夏目光一轉,不用內力,那就是近身肉。博,感情是在這兒等著呢!
莊映寒功夫不錯,主要是勝在內力之上,若來個近身肉。博,誰輸誰贏還一定!
近身肉。博,這萬一要是傷著哪兒了,誰也說不準,摔斷胳膊摔斷腿兒的,那也是失誤!
天雅不是已經將心思放到了謝雅容身上?怎麼會又來找她的麻煩了?
寧夏是真的不想將自個兒送上去找虐,可偏偏有人不給她退路;北宮榮軒一看寧夏有意推諉之時,開口說道“王妃乃北煜少有的女中豪傑,公主可要多注意,莫要被王妃給傷著了!”
說罷,轉眼含情脈脈的看向寧夏“王妃也要多注意,大家點到即止,莫要傷了身子。”
北營榮軒這深情的眉眼,看的那天雅雙眼一瞪,這會兒,寧夏也算是明白過來了;看來北宮榮軒是查出了謝雅容這兩天身子不適的原因,這不,直接給謝雅容報仇來了!
不管是她受傷,或是天雅受傷,對他而言,都沒有壞處!相反的,還能博得謝雅容的一片痴心!
這對男女,還真是讓人無語!
“來人,給王妃拿衣裳過來!”
既然要博鬥,自然是不能穿這裙子的,天雅本就是一身黑色的束身衣,這會兒就等著寧夏換好衣裳好好的玩一番。
北宮逸軒眸帶緊張的看著寧夏,想要開口替她說話,可是他的身份,不適合開口,否則只會讓人挑了她的錯處。
當婢女將一身黑衣拿來時,寧夏搖頭一笑,比試嗎?散打對摔跤,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寧夏換了衣裳出來時,眾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等著二人過招;這兩日天雅跟在攝政王身後,任誰也明白天雅是什麼心思。
欽慕於攝政王的天雅公主,與攝政王的正妃正式開鬥,這場好戲,不可多得!
“王妃請!”
“公主請!”
踢了踢腳,在天雅手為鷹狀扣來時,寧夏身子一閃,高束的長髮甩出一陣烈風。
也是好久沒有和人過招了,寧夏在開始試探了兩招之後,便也放開了手腳和天雅認真的切磋起來。
“王爺想要我死,公主便替王爺出手,看來公主對王爺是真的很用心。”
二人手臂相纏時,寧夏輕啟紅唇,在天雅耳邊輕輕說道。
天雅目光一閃“你不要抹黑攝政王!分明是你心思歹毒!還讓人故意在我經過的時候說那些顛倒黑白的話!”
“公主可真是有意思,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難道公主沒見到王爺這兩日都是陪著那謝家小姐?公主搶寵,也未免搶的可笑了些。”
寧夏的招數時而凌厲,時而刁鑽,二人這看上去似花拳繡腿,可天雅那一招招的,是極為危險。
“你讓人送了齷齪的東西給她吃了,那晚的事,王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