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時辰不早了,您是否現在沐浴休息……”
採露這一開口,便被謝雅容一巴掌甩了過來“要不要休息,幾時輪到你來說了?”
此時的謝雅容全然沒有人前的溫柔可人,那一臉的猙獰,令採露只能悟著臉低下頭去。
謝雅容恨恨的抬起手臂再次去聞,卻發現方才那味道已然消失,就好像那令人作嘔的味道只是幻覺。
“你說,她今晚是不是會一直催動情。香?”
遠處,寧夏與北宮逸軒一身黑衣趴在地上,聽她這一問,北宮逸軒目光柔和的看著她“這方法也只有你才想的到!”
今日冬沁遞給她的瓶子,是北宮逸軒給的,這裡面是香料,原本是上好的東西,可是與謝雅容那情。香一融合,立馬變得惡臭難擋。
這也是應試教育的好處,雖然她的化學學的不好,可是她也知道,有些東西分開來是好東西,一湊起來,那就是高階黑。
北宮逸軒聞過謝雅容的情香,在寧夏說了要怎麼利用這情香時,他便在配著香料;今晚宴會結束時,北宮逸軒將北宮榮軒給畔住,用雲閒已給解藥之事來惹怒北宮榮軒。
兩個男人談話時,寧夏便將那香料調成的稠液倒在手中,與謝雅容交談時,寧夏將赤煉往手中一悟,赤煉那身上便是沾了濃度極高的稠液,隨後寧夏將赤煉放進了謝雅容的領子裡。
那小東西身上有東西,自然不舒服,再加上它也喜歡往女子的衣裳裡鑽,自然就將那些東西都抹到了謝雅容的肌膚上。
在謝雅容沒有催動情。香時,那香味自然是好聞;可若是她一催動情。香,兩種味道一融合,自然就有了那種難聞的氣味。
今晚這計劃要實施,得有三個步驟;第一,惹怒北宮榮軒,第二,在謝雅容身上下香料,第三,在謝雅容那茶水中下藥。
任何一個環節出了錯,都不能達到此時的效果!
“你呀!”
看寧夏那得意的樣子,北宮逸軒寵溺的颳著她的鼻子“這夜深露重,你偏要來趴在地上看戲!這種戲有什麼好看的?”
“當然好看了!今天這還是前頭戲,過兩天就能看到他們窩裡反了。”
賊賊一笑,寧夏彷彿已經看到了謝雅容和北宮榮軒那幾個婢女相鬥的畫面。
謝雅容心性孤傲,委身於攝政王,也是用了真心的;本是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幸福,如今看到北宮榮軒隨隨便便就和別的女人上了床,謝雅容如何能受的了?
“好了,該看的都看了,該回去了!”
輕聲一嘆,不管今日這成功與否,只要她開心便好。
在巡邏的侍衛走過之後,二人便悄然起身,北宮逸軒將她擁在懷中,足尖一點,便是飛身回了休息之處。
寧夏的之所以要玩這麼一出,一來是為了讓謝雅容和那幾個丫鬟窩裡鬥,二來是為接下來的謀劃做鋪墊。
“你就這麼確定她會去引誘雲閒?”
“我不確定啊。”撐著腦袋,寧夏心情大好的吃著酥餅。
今天玩的這一出,確實是在誘著謝雅容,但是,如果謝雅容是個心性堅定的人,必然不會因為一次的打擊而另生想法;若謝雅容心性不夠堅定,想要再找個靠山,那就另當別論了。
雲閒不是一想拿謝雅容當幌子嗎?她就幫他把事兒擺到明面上來!雲閒不是對送上去的女人不屑麼?寧夏就要讓謝雅容主動去找。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不擇手段的去拆cp;只要能把原文裡跟謝雅容有關的男主都拆了,對她,對炮灰就更有利。
“不確定還能這麼高興?也不怕今晚是白忙活?”
看著她這開心的樣子,北宮逸軒心裡頭也跟著高興,見她笑眯眯的吃著酥餅時,湊上去就著她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
寧夏心裡頭正在盤算著怎麼把之前受的罪都還回去才算夠本兒,沒注意到他這行為,這一人一口的吃下來,寧夏這才發現,一個餅她只吃了一半;見他端著茶水自然的喝著時,臉上不由的一紅。
“那不是沒有了,你怎麼跟我爭著吃?”
“本是不餓,但見你吃的香,也想吃一些。”其實就是想跟她靠近些罷了。
一時語結,寧夏看著他眸閃柔情時,一時間無話可說。
本就生的妖嬈,此時燭光柔和,照在他如玉的面容之上,憑添上了一陣光芒,那妖嬈與柔和的結合,實在是讓人看的心驚膽戰的。
“炮灰,你說你長的這麼好看,以後別人說我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