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遞給她。
簡玟將核子吐掉後,抬起視線偷瞄著蔣裔,他已經端起茶,好似剛才一幕不曾發生過。
一盤荔枝大多都給簡玟吃了,蔣裔只嚐了兩顆就沒再碰過,簡玟懷疑有錢人的喜歡和她的定義是不一樣的,她喜歡一樣東西一定會一直渴望得到,越多越好,而蔣先生的喜歡只是點到即止。
日頭稍緩後,他們前往球場,蔣裔這次過來為簡玟帶了一副白色的女士高爾夫手套。
簡玟有些猶豫,為他服務是工作份內的事,可收下他的禮物總感覺性質就變了。
她頓了頓,以開玩笑的口吻說:“以前聽一個學長說過,通常情況下,男人無緣無故送女人東西都是有所圖的。”
蔣裔看著她笑道:“那你覺得我圖你什麼?”
簡玟本想以玩笑來回絕蔣裔的好意,可反倒把自己弄尷尬了。
她垂下睫毛,聲音含糊地說:“我不認為我有什麼特別之處值得蔣先生圖的。”
蔣裔把手套拍在她手中,告訴她:“我的確對你有所圖,我需要一個球友,一個人打球多沒意思。”
說完他便轉身拿起球杆。
“我的技術大概還不夠格成為你的球友。”
蔣裔回過身來瞧了她一眼,隨後將球杆遞給她:“那就努力夠上格。”
他的聲音好似帶著熾熱的電流,讓簡玟的血液沸騰起來。
由於他們沒有球童,簡玟又一知半解,所以如何判斷球道距離,觀察果嶺的任務就落在了蔣裔的肩上,他教簡玟怎麼測距選杆,怎麼觀察球線。
打完9洞太陽都快落山了,簡玟覺得可能是她浪費了時間,回去的路上她問蔣裔:“你一般打完9洞要多久?”
“一個小時左右。”
簡玟粗略地算了下,他們今天大約用了三個小時。
她抱歉地說:“不好意思,耽誤你時間了。”
“打球本來就是休閒,怕耽誤時間我就不會過來了。”
蔣裔總是能三言兩語減少簡玟心中的罪惡感,這大概也是簡玟覺得和他待在一起舒心的原因。
那天蔣裔臨走前照例在球包上放了一千塊的小費,只是這一次沒有透過主管之手,自然那些眼紅的人也失去了嚼舌根的機會。
簡玟後來收起那雙高爾夫球手套的時候,才發現手套的邊緣有一個哥特體的刺繡字母“J”,正好是她名字的首字母,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蔣先生沒來俱樂部的日子裡,簡玟除了日常工作就是泡在練習場裡努力精進球技,因為蔣先生的那句“那就努力夠上格。”
她決定要配得上這一千塊的小費,努力為他提供更優質的服務。
好在練球算是員工福利,下了班後想要練球的員工都可以免費練習。
蔣裔第三次來的時候給簡玟帶了一支練習用的高爾夫球杆,因為總給蔣裔寄存球具的原因,簡玟認識這支球杆的牌子,和蔣先生用的一樣,只不過蔣先生的球杆都是黑色的,她這支是白色的。
之前鄭航提過這個牌子球杆的價值,所以簡玟知道她這支球杆不會便宜。
蔣裔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顧慮,在她開口前就對她說:“不用有負擔,送你球杆是為了讓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