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本事。”
卿羅笑了笑,看了看自己身後幾位躍躍欲試的弟子,指了指樓宇說道:“樓宇,你去會會西方教的師弟吧,切忌不可傷了人。”
樓宇點了點頭,走了出來,看了看阿摩,與他對視一眼,便走進了山河社稷圖。廣成子和玄都見他們兩人進去,便趕緊跟著走了進去。
女媧施法將四人分隔了開來,闡教廣成子對陣人教玄都,西方教阿摩對陣無教樓宇。原本該屬於廣成子的番天印被卿羅弄走了,他此時拿出來的是原始所有的五色旗之一的玄元控水旗。
而玄都手上拿的竟也是五行旗之一,卻是那離地焰光旗,乃是老子賜給他的。兩人修為也在伯仲之間,倒是相差無幾。
但阿摩和樓宇這邊確實不一樣,樓宇如今修為已到太乙玄仙頂峰,但阿摩的修為卻是大羅金仙中期,相差兩個級別。看上去只是兩個級別,但攻擊力卻有萬里之差。
但阿摩卻只拿出了自己的舍利子,並無其他靈寶。而樓宇手中卻拿著孔宣親自給他煉製的番天印,威力巨大無比。看上去似乎阿摩贏定了,但實際上很難說。
四人朝對手躬身行了一禮這才開打,廣成子和玄都多少顧忌著自己師長的感情臉面,不敢太過火。再加上兩人修為,靈寶都差不多,倒是打得不溫不火的,絲毫沒有看頭。
而阿摩和樓宇就毫無顧忌了,阿摩固然是想要漲漲他們西方教的臉面,樓宇卻是在島上獨自修行許久,從未與人爭鬥,如今好不容易可以試試身手,自然十八般武藝全都拿了出來。
剛開始兩人只拿著靈寶護身,雙方你來我往的用神通法術試探。阿摩的優勢在於修為高超,對神仙法術等神通領悟較多,而且有實戰經驗。
而樓宇唯一的優勢大概就是靈寶等級高,有諸多妙用,二則心細如髮,善於活學活用。剛開始時他還被阿摩打得手忙腳亂的,但過了一會兒他便適應了下來,開始有板有眼的還擊了起來。
卿羅看著兩人切磋,不時和盤古孔宣說說,對著樓宇存在的問題和優勢評析一番。有時也給身後的幾位弟子講解講解,這次切磋可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女媧看著他們一派悠閒的樣子,笑著問道:“怎麼?卿羅師弟這麼不在意輸贏?還是認為樓宇贏定了?”卿羅笑了笑,說道:“今天眾多弟子在此切磋可不就是為了給他們漲漲見識,開開眼界嗎,何必在意輸贏呢?”
女媧深深看了他一眼,口中說道:“卿羅師弟倒是看得開,只可惜別人不可這麼想。”卿羅看了看她,又將視線轉回山河社稷圖中,喝了口茶,說道:“別人怎麼想是別人的事,與我何干?”
女媧笑了笑,說道:“師弟自是豁達,但也不凡。”說著便不再與卿羅交談,將視線轉回了山河社稷圖,全心全意的看戲。
盤古和孔宣看了這邊一眼,見卿羅只喝著茶似乎沒什麼,便不在意了。場中此時卻出現了變化,樓宇終於開始動用番天印了。
他修為經驗都比不上阿摩,撐了這麼許久也撐不下去了。番天印材料便很是珍貴,更是聖人出手親自煉製,算得上一流的後天靈寶。
樓宇雖還未完全祭煉,不能將諸多妙用完全發揮出來,但能指揮十之八九威力亦是極大。番天印極重,有三萬九千六百斤,更是可大可小,讓人防不勝防。
大小變幻無窮,可攻可守,一直護在樓宇身前,不時偷襲阿摩一番,倒也能夠撐下來,但卻失了先機,無法制勝。準提看到樓宇手中的番天印出神,突然開口問道:“不知卿羅師弟這弟子手中的靈寶是什麼?”
卿羅抬眼看了看他,知道他定是發現了,不過卿羅也沒打算瞞著,當下說道:“孔宣為這印取名番天,乃是用當年共工怒觸不周山時,一小截掉落的天柱煉製。”
準提看了看他,感嘆道:“卿羅師弟真是獨具慧眼,我總說西方無寶,可卻連自己眼前的寶貝都認不出來。”當時不周山天柱折,四極廢,天河之水倒灌,他們幾位聖人都去了,竟是沒有一人發現這天柱的奧秘。
三清和女媧聽了他們這裡的對話,也注意到了樓宇手中的番天印,而後深深看了卿羅一眼。這麼多年來什麼眼神沒見過,卿羅的臉皮早已厚如城牆,對此視而不見,仍是喝著茶,目不斜視的看著山河社稷圖裡的情景。
原始眼神閃了一閃,他當初也注意到了那天柱,本是想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取了的。只是回過神來時卻發現那一小截天柱不翼而飛,他又不知道是何人取走了,只感嘆了一番就將此事忘在了腦後,沒想到那人卻是卿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