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什麼。更何況你遠嫁在外,十年來未曾回過孃家,這事就更怨不到你身上了,你不用因此就內疚自責。”
劉萱聽彭瑾這麼說,嘆息一聲,點頭道:“話雖是這麼說,但是父債子償,姨娘煳塗,犯下這樣的錯事,我作為她的親生女兒,又怎麼能推脫得一乾二淨呢。”
這是劉萱第二次當眾說起她是柳姨娘所出,擱在以前,心高氣傲的劉萱是提都不讓別人提的,所以劉惠才以此而時時當眾刺激她。
可是今日當著梁山的面兒,劉萱竟然接連說了兩次,可見是早就放下自己是庶出的自卑了。
而這一切,大概都是因為梁山的陪伴、疼寵和開解吧。
想想如今劉惠過得囚犯似的日子,就讓人不由地萬分感慨。
老話兒說,女孩子就是菜籽命,落到哪裡哪裡住。
話雖是不錯,但是婚姻過成什麼樣子,其實也要看個人的經營。
當初誰能夠想到,高嫁進武威侯府的劉惠會過得如此悽慘,而遠嫁偏遠山區的劉萱會幸福美滿。
見劉萱如此內疚,彭瑾很想對她說,儘管如此,柳姨娘在劉府依舊生活得悠閒自適,享有劉克竟的寵愛,所以她完全不必如此愧疚不安。
不過長輩們之間的私事,她這個做媳婦的可不好當眾論說,免得落下個張狂不知禮數、不孝不敬的罪名。
“那是因為你沒有去如今的劉府看過。”彭瑾勸說道,“你若是去看過了,肯定就不會這樣想了。”
劉萱詫異,抬頭問道:“怎麼,難不成被褫奪了爵位,府中反而變得安樂祥和起來了嗎?”
彭瑾含笑點點頭,解釋道:“雖然不能說變得安樂祥和了,但是至少現在大家都漸漸地開始安安分分地過日子了,各自忙著經營自己的小家,倒沒有那麼多閒工夫去互相算計了,府中也因此而得以安寧。
母親也變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