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必然會順利許多。
至於勝利,趙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它是屬於自己的!
這既是他從軍多年甚少敗績的驕傲,也是他此次周密佈防後的底氣。
王定國所有推諉的話便就這麼堵在了嗓子眼裡,不敢吐出,又不甘心下嚥。
囁嚅半天,王定國鼓足勇氣狡辯道:“但是,觀音山地處紅河縣和上河縣的交界處,下官坐鎮府城,一向甚少涉足其間,因此對其中的情況不甚瞭解,只怕難當聖意。依下官看來,倒不如讓紅河縣和上河縣的兩位知縣大人配合此次的清剿觀音山賊眾的行動,他們瞭解情況,想來做起事情來定然能夠事半功倍!”
為了不讓趙銑看出來他是藉機在打擊報復劉識,王定國特意捎上了梁山,反正他們兩人是姻親關係,交情匪淺,劉識做的那些事,沒有梁山這個本地人在一旁出謀劃策或是鼓譟慫恿,只怕也不會這麼順利。
一根藤上的兩隻瓜,藉機一塊除去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王定國不知道,趙銑最富盛名的“一耳識人”的本事不是說出來唬人的,而且確有其事。
更何況,趙銑在紅河縣隱姓埋名、喬裝客商這麼久,可都全仰賴劉識的暗中相助。和劉識相交一年之久,趙銑焉會不知王定國和劉識之間的那點子齟齬。
因此,一眼掃過去,趙銑就對王定國挾私報復的意圖瞭然於心。
“這是自然!”趙銑順勢道,“劉知縣和梁知縣作為當地的父母官,在清剿觀音山匪眾這件事上當然責無旁貸!”
王定國心中一鬆,然後一口氣才吐到一半,就又聽趙銑鄭重道:
“只是,王大人身為西川知府,有您在,哪裡輪得到他們兩個小小的知縣出頭!這不是上下尊卑不分,亂了綱紀嘛!”
趙銑故作不以為然,他不介意在此時將王定國捧得再高一些,讓對方騎虎難下。
王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