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就準備好了!”劉識埋首在彭瑾的頸間,低聲笑道,“這是天賜福澤!”
彭瑾心裡也覺得這事兒挺巧合的,是個好兆頭,又是開心,又是被劉識說話的氣息吹拂調戲的,略微紅了臉,低聲笑道:“油嘴滑舌!”
“你喜歡就好了!”劉識湊在彭瑾耳邊,低低地笑道。
彭瑾想起昨夜在床上劉識的胡來,心裡一酥,紅霞爬上臉龐。
正巧暖閣裡的暖暖醒了,迷迷糊糊地叫著“娘”和“爹爹”。
劉識這才鬆開彭瑾,貼心道:“你先去梳洗更衣,我去看看暖暖。”
彭瑾點點頭,囑咐道:“別忘了給她披上外衣。”
雖是夏日,氣溫頗高,但是早上晨風涼爽,不注意的話,還是很容易著涼的。
暖暖前不久才大病一場,此時可容不得半點大意。
“我知道了。你快去吧。”劉識說著,轉身去了暖閣。
彭瑾見劉識進了暖閣,聽到暖暖歡快地叫“爹爹”,抿唇一笑,腳步輕快地去了淨房。
等彭瑾收拾停當,再出來時,劉識已經牽著暖暖的小手,一大一小地等在門口了。
“暖暖,早上好呀!”彭瑾蹲下身來,抱住暖暖,在她面頰上印下響亮的一吻。
暖暖立刻用雙手捧住彭瑾的臉頰,嘟起小嘴,在她左右臉頰上各自回吻一下。
親完彭瑾,暖暖立刻又抬頭嘟嘴,對著劉識哼道:“嗯嗯嗯!”
等劉識會意蹲下身來,暖暖立刻在他臉上也親了一下,然後將自己的臉頰湊上去,等著劉識回吻。
但是這一次,劉識沒有像往常一樣慈愛地吻上去,而是一把將暖暖抱了起來,舉到頭頂轉了兩圈,口中還歡呼道:“飛嘍——”
暖暖樂得哈哈大笑,哪裡還記得劉識回吻一事。
一旁的彭瑾卻沒有忘記,暗自將劉識的反常記得心裡。
等一會兒劉識將暖暖交給雲霧,準備更衣時,彭瑾一面給他遞衣服,一面低聲問道:“你剛才為什麼沒有回應暖暖?”
劉識聞言,更衣的動作頓了頓,才有繼續繫好衣帶,笑道:“暖暖大了,咱們可以開始教她規矩了。”
雖是父女,到底男女有別,怎麼能一直都這麼親暱呢!
彭瑾這才猛然間意識到,一直以來,她因為太過於疼愛暖暖,又覺得暖暖還小不著急教導她規矩,倒是都忽略了這裡是古代社會,最是講求男女之大防。
“我知道了!”彭瑾鄭重應下。
劉識見彭瑾這副鄭重其事的模樣,反而遲疑了,又忍不住囑咐了一句:“但是,你也別一下子用力過猛,矯枉過正,暖暖還那麼小,一切都要慢慢來,彆著急,日子還長著,咱們……”
囉囉嗦嗦的,又叮囑了一大通,直到衣服穿好,一切都收拾停當,劉識還沒有囑託完:“什麼規矩都要慢慢教,她一時學不會,你也不要對她發脾氣,別傷了孩子的心……”
劉識一臉心疼不忍,又不得不如此的糾結模樣。
彭瑾見狀不由地好笑,她不忍心嚴格教育暖暖,怕挫傷了暖暖的天性,劉識又何嘗忍心呢!
早飯後,劉識去官廨處理公務,彭永新和彭瑜隨同。
彭瑾則和周淑儀一起在院子裡領著暖暖和睿哥兒玩。
小孩子的友誼建立得非常快,不過是一天多的時間,暖暖就已經和睿哥兒感情很好,玩得很開心了;也有了做姐姐的自覺,有好東西都會分享給睿哥兒。
譬如現在,暖暖正領著睿哥兒,在觀賞廊角的一叢牽牛花,花色淺紅,蔓葉深綠,纏在廊柱上。
“花花!”暖暖指著牽牛花,向睿哥兒介紹。
抓著欄杆站立的睿哥兒“啊啊”地和暖暖學。
“是花花!”暖暖一本正經地糾正。
“啊啊啊!”睿哥兒認認真真地學著。
暖暖皺著小眉頭,又教了一遍。
睿哥兒認真地又學了一遍。
一次又一次地重複。
彭瑾和周淑儀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見有丫鬟們在守著兩個孩子,周淑儀想起正事,忙從袖裡拿出幾張寫得滿滿的紙,遞給了一旁的彭瑾。
“這是什麼?”彭瑾一面接過來,一面好奇地問道。
“昨天說要你談談《人之初》刊售的情況,結果一說起生孩子的事,我又給忘了。”周淑儀很是苦惱道,“這不,我怕自己再忘了,就乾脆把大致的情況都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