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輕鎖的,便開口問道。
彭瑾搖搖頭:“這有什麼好犯愁的。想去就去,不去就繼續裝病推脫掉就好了。”
反正她連給閔氏和崔氏初一十五的請安都請了假,也不在乎李氏這一場事。
她和精明奸滑的李氏,一向都說不到一塊去,也不想白費精力和心思,與李氏同臺競技。
“我是在想,三爺今年考中舉人,明年再考中進士,過了殿試,就該授官了。官場也是最複雜的人情場,後宅婦人的交際,同樣也能影響到前朝男人們的來往。”彭瑾搖頭嘆息,“所以我才猶豫,要不要趁著瀚哥兒辦滿月禮的機會,多結識一些人,打下屬於三房自己的人脈關係。”
雲霧從小就生活在彭家,經歷了彭家從平凡到發跡的全部過程,應該多少了解一些官場上的事,所以彭瑾便和她談談心,順便看看能她能有什麼好建議。
雲霧點頭道:“奶奶說的很有道理。先前夫人還在世時,也經常出去一些宴席花會的,和老爺的同僚的夫人們交際應酬。不過後來夫人去世了,大奶奶又還沒有嫁進來,家裡沒有了主持中饋的當家主母,才漸漸地遠離了名媛貴婦的交際圈子。不過,老爺和大爺倒還是一路官運亨通。”
彭瑾早已不再談“母親”而色變垂泣了,雲霧等人在提前先前在彭家的過往時,也大膽自在了一些。
彭瑾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但是,劉識與彭家的情況還有不同,畢竟彭夫人去世之時,彭家已經走上了正軌了。在篳路藍縷的艱難起步時期,彭夫人也出力不少,幫扶丈夫。
而劉識現在,還是白丁一枚呢!
連草創時期都算不上。
彭瑾一時拿不定主意,便丟開請帖,嘆息道:“還是等三爺回來再拿主意吧。你去看看庫房有什麼重量相當的金銀之物,拿來給瀚哥兒做滿月禮。”
那畢竟是劉識血脈相連的家人,她總不能越俎代庖,問都不問一下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