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廠停工?化肥廠停工?這是怎麼回事?”李斌聽了周忠華的彙報,大吃了一驚。
周忠華道:“主要是發電廠的電力供應不足。另外,又缺乏原料和燃料,好些廠眼看就要停工待料了。尤其是甘蔗榨季很快就要開始,全縣八間糖廠的用煤還未運回計劃的十分之一。”
“糖廠用煤是國家計劃調撥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缺口?”
“又搞運動了。到處都一樣,企業停產了,鐵路運輸又經常中斷。”周忠華說。
符愛民憂心忡忡的說:“我縣地處偏僻,所有物資都得靠公路運輸。而車隊現在很亂,問題老多,領導不力,司機怠工。”
周忠華道:“還不是那個什麼反擊右傾翻案風領導小組搞的鬼!司機白天長途奔波,晚上又得開會到深夜,司機們怨氣沖天,很多人都請了病假。他們甚至白天也不讓司機出車,在家裡搞什麼反擊運動。”
“亂彈琴,瞎胡鬧!簡直是喪心病狂、無法無天了。搞運動又不是破壞生產。這個運動領導小組沒經過縣革委會討論透過他就私自派下去,是完全錯誤的,得全部撤掉。”李斌生氣地說。他想了想,對符愛民道,“老符,你以縣革委會的名義用電話通知各個單位,任何單位任何個人都不能以運動為藉口破壞生產,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