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但鼻子卻比狗的鼻子還靈,我能嗅出各種各樣的政治氣候來,世局有什麼變化,都逃不脫我的眼睛。”
“那是那是,陳主任是沒法比的。”豆皮說。
黃媚“卟哧”一聲笑了。豬頭問:“大姑娘,你笑什麼?”
“我笑你這個發瘟豬,只會吃屎。”黃媚罵。
豬頭咧了咧嘴:“嗨,怪事,小黃,你怎麼罵,我聽了都是舒服的,你接著罵,打是疼罵是愛,我不惱你。”
“誰會愛你這個豬雜種。”黃媚果真罵了。
豬頭問:“不是說狗雜種的麼?怎麼變成了豬雜種了?”
黃媚說:“你是老母豬生的嘛。”
“別打情罵俏了,聽聽陳主任有什麼高見。”老胡說。
“哼,古語有說,退步思量事事難,用心計較般般易。”陳殿龍噴著煙說,“媽的,我看清楚了,目前這場反擊右傾翻案風運動,說到底,其實就是一場權力爭奪戰。從中央到地方,到省、地、縣到處都有他們的代表人物,都要把他們打倒。因此,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我們得借這股東風青雲直上。”
“不錯的。”豆皮道,“反擊右傾翻案風,鬥爭的主要物件就是那些民主派,民主派就是走資派,統統都要被打倒。”
老胡說:“李斌、符愛民、周忠華他們就是資產階級民主派、走資派,死不改悔、頑固透頂了的。”
“我們怎麼幹呢?陳主任你倒是竹筒倒豆子,快快說呀。”豬頭急了。
陳殿龍道:“我們幾次都敗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