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極分子,可你倒好,連一份有份量的材料也拿不出來,你說,你在山邊是幹啥來著?”
老胡被陳殿龍罵得不敢吭聲了。豬頭為老胡抱打不平說:“陳主任,我和老胡也召集過幾次積極分子會議,可實在是沒有揭發出什麼東西來呀。”
“媽的,王八蛋,一群廢物!”陳殿龍又發怒了,“我要你們多動些腦筋,你們一個個卻是榆木腦袋。哦,你以為官是那麼好做的呀?我給你們當個副主任,當個部長是讓你們耍威風、擺門面的呀?你們真他媽的一個個都是不中用的東西,一到關鍵時刻就派不上用場。”
豆皮道:“這也不能全怪老胡他們,符愛民畢竟是一個難啃的主兒。”
“再難啃,我也得把他啃下來。”陳殿龍道,“不然的話,縣裡的,還有各個公社裡的,就全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豆皮說:“也是。縣裡的、公社裡的那些幹部,從來都不用正眼瞧我們,好像跟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當然是有深仇大恨,我們和他們就是勢不兩立的嘛,所以,對李斌和符愛民一夥不能心慈手軟。”陳殿龍道。
老胡說:“陳主任,我們確實是花了很大氣力了,可就是抓不著他的把柄。再說,前些年我們大斗走資派的時候不也沒有能把他板倒麼?”
“那是他僥倖矇混過關。何況那時我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縣裡的那些走資派們。”陳殿龍說。
“要說呢,符愛民這老王八在山邊還是挺有群眾威信的,他當過全國勞模,中央首長都接見過他呢。”豆皮道。
陳殿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