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吃?”
“我可是沒關係,我一點也不知情。”老胡說。
“哼,老胡,你他媽的別盡往好處想。你沒關係,我不能一口咬定你也知情麼?還是你唆使我的呢。”陳殿龍說。
“嗨——嗨——”老胡也叫了起來,“你這怎麼像條瘋狗一樣亂咬人呢?”
“狗被逼瘋了自然要亂咬人。總之,我要死,也得拉上你們幾個墊背,我不是早說過,我們都是一窩蛇鼠,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麼?”陳殿龍道。
“媽的,陳殿龍你他媽的真不是個人……”老胡罵。
陳殿龍冷冷的說:“能保住我這條狗命,我就是個人,保不住我這條狗命,我就是條瘋狗,亂咬人的瘋狗。”
“算、算了,現在……說、說什麼也沒、沒用了,阿龍這條瘋、瘋狗是鐵、鐵了心要拉、拉我們去墊、墊背的,誰、誰叫我們不、不長眼呢,交、交了這麼個狼、狼心狗肺的朋、朋友呢?我們還、還……是按照阿龍的法、法子做吧。”豆皮說。
“豈止是狼心狗肺,簡直是蛇蠍心腸呢。”老胡說。
“你真他媽的比毒蛇還毒。”豬頭也說道。
陳殿龍陰惻惻地說:“你們知道就好,我可從來都是六親不認的呢。”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陳殿龍正心事重重的躺在床上,豆皮走進來道:“阿龍,方援朝這王八出窩了,我們有機會了。”
“在哪?”陳殿龍問。
“他正和那女子在陵士陵園裡卿卿我我呢,老胡和豬頭正綴著他們。”
“帶上傢伙,我們馬上趕去。”陳殿龍說。
兩人拿起幾根半米長的木棒和繩索,朝烈士陵園走去。來到烈士陵園土坡後,老胡和豬頭正伏在草叢裡盯著方援朝。陳殿龍問:“那王八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