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們今晚就去行動。”
“司令,誰不知崔四公解放前是個大戶,他家裡金銀珠寶肯定不會少。”豆皮說。
老胡說:“沒門嘍,他家土改時浮財都被清光了。”
“你有所不知,老胡。因為他的兒子在省城裡唸書時參加了地下黨,一解放他就在省裡做大官。還沒土改,崔四公就到了省城他兒子那兒住了,所以土改時根本就沒有動他多少根毫毛。加上他又有親戚在海外,值錢的東西肯定不少。”豆皮說。
“媽的,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要抄就抄他幾家,老老實實地撈多點油水回來。還有哪幾家值得我們去光顧的?”陳殿龍問。
“有有有,徐達明家,他是省裡回來的畫家,家境富有得很,還有吳子正家……”
“豆皮,你真他媽的鬼得很,全鎮的人你都瞭如指掌呀。”陳殿龍拍著豆皮的肩頭道,“你告訴鄺建國,叫他帶七八個紅衛兵今晚和我們一齊去抄牛鬼蛇神的家,就說有人舉報他們家裡藏有變天賬和國民黨黨證。對了,你告訴他要注意保密,不要對任何人說,免得走漏了風聲。”
“好的好的,哈哈哈。”豬頭大笑。
“吳子正可是方援朝的外家親戚呀。”老胡說。
“怕他個卵毛。抄牛鬼蛇神的家,他又能耐我何?何況還有鄺建國他們一起去呢,他最不服方援朝的了。”陳殿龍說。
“媽的,這龜孫子,我們也得拿他來出出氣才行了。”豬頭說。
“好,說幹就幹,我們馬上行動。”陳殿龍說。
漆黑的夜,天下著小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