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幹麼啊,單身犯法喔?“剛分手。”
她聳了聳肩,一派雲淡風輕,勾允格看著,喉嚨發乾,明知自己不該太躁進,卻控制下住。“為什麼分手?”
方齊菡一愣,抬眼,卻迎上他有些熱切的眼,他隨即掩去,可注視她的力道並未因此放鬆。
下意識地,她想到夢中那雙盯視自己的逼人眸光,就像……他現在這樣。
可她已不再害怕。
“就……他被上司叫去相親,我想他會拒絕,不以為意,結果對方是副總的女兒,娶了她,他可以少奮鬥不只三十年,本人除外表身材外沒錢沒家世,條件不夠,只好揮揮衣袖祝他一路好走。”
瞧她把這事講得像笑話,實際上,連她自己都覺得整件事聽來確實足個笑話。
她扯了扯唇,極力想使自己笑出來,卻笑得難看。勾允格見了,說:“別笑了,不想笑就別笑。”
方齊菡愣了。
她怔忡,卻不是因為他的言語,而是他的掌竟撫上了她的臉畔,稍顯粗糙的拇指抵在她要翹不翹的嘴角,略微施力按壓。他一雙凜眉緊擰著,像是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難過。他的安慰方式過於笨拙,方齊菡笑了。
這一次,是真心的。
“我……真正生氣的,不是他移情別戀或見錢眼開,而是連到了這種時候他都不願意讓自己當壞人,居然問我怎麼辦……他媽的我能怎麼辦?”
她氣得口不擇言,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她從不曾在別人面前講述的喪氣話,在他面前卻能說得很流暢,大概是因為……她知道,他是一個認真的人。
不論公事私事,就連對一隻貓都很認真,她相信這樣的人,也會認真地看待她的傷痛。“最白痴的還是我幹麼真的配合他,對外說是我厭了……”
勾允格聽著,瞅著她不掩狼狽的表情,覺得痛。痛那個令他午夜夢迴嫉妒得近乎發狂的男人,競沒有好好珍惜她,痛她必須要用這種方式掩蓋自己受的傷。他看著她因激動而發顫的肩,現在,他能做什麼?
方齊菡吁了口氣,講出來,她覺得舒服許多。
分手至今快三個多月,畢竟是曾在一起的物件,她不可能全無掛心。但若說她還愛他嗎?老實說,答案是否定的。他不懂得善待她的愛,下懂得珍惜他們在一起過的三年,那麼,她也就沒打算繼續浪費自己愛一個人的能量。她要把這些能量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