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金礦一向是掌握在國家的手中,是以,富家的人不敢明著開採,如今聽得南王這樣一番話,顯然是已經掌握了金礦之所在,沒有問罪,分明是開恩留有餘地,或者,是想要心存拉攏之意。
不管願不願意,身家性命都掌握在這位南王的身上,富裕當下翻身下馬,跪地道:“王爺慈悲為懷,時刻不忘我定北的災民,小人感動之餘,愧疚不已,王爺千金之軀,又剛經歷昔陽之戰,實在不宜勞累過度,再說如今天色已晚,翻越雲連山定然已經黑了,小人不才,但求為王爺解半分的勞累。”頓了一下,又道:“小人願意捐出祖輩積攢下來的家財,只求能夠助王爺一臂之力。”
眾人雖然不明就裡,但是看得定北商會的會長副會長都被宰了,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當下立刻紛紛表示願意傾家蕩產,只求能夠為同心協力幫助南王完成賑災的任務。
很快,第二日,益州官邸立刻堆滿了各種物資和捐獻所得的銀兩,賑災工作也立刻有條不紊地在各地開展起來,所有的富商驚異地發現,清點物資和銀兩數目,主持賑災具體工作的人,正是那日那個說想要結交南王的紀旭,當然,到了此時,如果還看不出紀旭是南王的耳目,那就真的是白痴了。
而陰夜辰,只是走到沉燻的身邊,雙手環住她,指著窗外幾乎化盡的積雪:“娘子,春天就要到了,我們該回家了。”
沉燻盈盈的回過頭,溫婉一笑:“恩,回家,回到家裡,花園裡的花定然已經開了。”
千里之外的清王府,陰夜冥看著窗外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