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不自主地往下耷拉了。麴塵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道:“不好回答嗎?還是覺得沒必要跟我說實話?你別告訴我,你只是當他是夥計,一個夥計可以跟你如此親密,值得你如此維護嗎?”
“相公……”
“還是不想說?那就算……”
“不是的,”寶梳忙握住了麴塵正要收回去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道,“我沒有不說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我怕說了你不會信。”
“你又沒說,你怎麼知道我不信?”
話音剛落,院子裡忽然響起了詹小寧的聲音。麴塵眉心微微皺起,顯得有些不耐煩。寶梳忙道:“我去跟他說一聲兒,讓他先回去……”
“不許去!”麴塵沉下眸光道。
“相公不至於吧?我就是去跟他說一聲兒而已……”
“沒聽清楚我的話嗎?”
看麴塵臉色都變了,寶梳不敢再說什麼了。隨後,麴塵下了塌,開門走了出去。詹小寧見他出來了,問了一句:“老闆,老闆娘呢?我有事找她,勞煩你把她叫出來一下。”
“想清楚了?”麴塵步下臺階,反揹著手冷冷道。
“想什麼想清楚了?”
“是死還是娶。”
“哦,那事啊……”詹小寧尷尬地抓了抓後腦勺道,“我還正在想……感情的事兒不能勉強的你知道吧……”
“那昨晚誰勉強你了嗎?”
“我……算了我跟你說,叫了老闆娘出來說話,我跟她說。”
麴塵不滿地掃了他一眼道:“你以為你是誰?你鬧清楚誰是這兒的主人!要沒想明白就回去好好想過明白,明日一早答覆我,喜袍和棺材我都給你備上,隨便你怎麼選,出去!”
“喂,你這人有點不講道理!你這跟逼婚有什麼分別?我不跟你說,我要找老闆娘!”詹小寧說著想往裡闖,卻被麴塵那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對於這個古人姐夫,他還是有點發憷的。
屋內的寶梳實在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