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信鴿停靠站,所以他才會看見我寫的那封信。你還覺得龐乾暉是說謊嗎?那好,”麴塵拿起一支毛筆遞給曲中道,“你親自寫一封信問問初心,看她怎麼回答。”
曲中看著那支筆,有些猶豫了,扭過臉去說道:“算了,哥,還是你寫吧!誰問都一樣!”
麴塵沒再多說什麼,低頭提筆寫了起來。快結尾時,侯安帶著況南詔來了。他草草收了尾,交給了曲中去送,然後放下筆問道:“況堂主有什麼急事嗎?”
況南詔依舊一臉和氣道:“我怕說出來二幫主會嫌我煩吶!”
“有什麼話直說好了。”
“二幫主可還記得上回應承過我和兄弟們什麼嗎?”
“記得,關於寶梳的事情。”
“是啊,不知道二幫主考慮得如何了?兄弟們可都等著您給個回話呢!您別怪兄弟們抓著這事兒不放,國有國法,幫有幫規,您不說個話兒,怕難消兄弟們心裡的顧慮啊!您知道嗎?聽說最近靳寶梳在城裡開的那個私房菜館買賣很紅火,平日裡往來的人三教九流都有,萬一她一個不小心走漏了本幫的風聲,那可就不好辦了!要知道,兄弟們的身價性命可都在二幫主你一個決定上呢!”
麴塵正要開口,賬房的門忽然被人踹開了。他正想抬頭看看是誰這麼大膽,一抬眼就瞧見了滿臉不爽快的寶梳,忍不住笑了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靳老闆娘,有何貴幹呢?”
寶梳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斜眼瞟著況南詔,那眼神彷彿是想揍況南詔一頓。侯安在旁邊都準備好隨時拉架了,惹急了這老闆娘可不是好玩兒的。沒準真的會上去就給況南詔幾巴掌呢!不過,寶梳沒動手,招呼侯安去把門關上後,朝況南詔拱了拱手道:“哪個堂啊?”
況南詔略微吃了一驚,起身還禮道:“火烈堂況南詔。想必你就是靳寶梳,靳老闆娘吧?”
“正是!”寶梳一臉混慣江湖的不屑表情道,“聽說你最近時常在背後詆譭我,是吧?”
“有……有嗎?”況南詔尷尬地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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