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他說,本老闆娘正在被關禁閉,出不去,叫他自己去找要找的人吧!”
“真不見吶?”
“不見……見了你家老闆會把我吃了的!”寶梳比劃了一個啃肉的動作,“所以,你去跟他說,阮麴塵不在,叫他明兒來吧!”
鍾氏笑著點了點頭,快步地往前廳去了。到了前廳,鍾氏委婉地轉達了寶梳的話,這讓楊晉有些吃驚,忙問道:“你家老闆為什麼要禁寶梳的足?寶梳犯了什麼錯嗎?”
鍾氏笑道:“這是老闆和老闆娘的事兒,我們是下人,怎麼好過問?楊捕頭,實在抱歉了,我家老闆和戚大人都還沒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要不您先回去,等他們回來了再派人去請您?”
楊晉有些失望,輕輕搖頭道:“不必了,我明日再來吧!”
“那請楊捕頭慢走!”
楊晉緩步走出了阮府大門,腳步在往前走,腦子裡卻在想著另外的事,以至於眼前來了頂轎子他也沒察覺。直到轎子砰地一聲落到他跟前時,他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原來是阮麴塵回來了。
麴塵彎腰從轎子裡走了出來,打量了楊晉一眼問道:“楊捕頭好像剛剛從我家出來,是有什麼事嗎?”
“想單獨跟你聊兩句,方便嗎,阮老闆?”楊晉口氣不悅道。
麴塵點點頭,吩咐轎子和侯安他們先進府去,然後反揹著手問楊晉:“有什麼事需要勞煩楊捕頭親自登門?說吧,能幫忙我的一定幫。”
“你為什麼要禁寶梳的足?”楊晉很直接地問道。
一聽這話,麴塵就有些不高興了,冷漠地笑了笑問道:“誰告訴你的?寶梳嗎?”
“你都禁了她的足了,她怎麼可能出來見我?”
麴塵的笑容稍微緩和了一點,點頭道:“對,我是禁了她的足,但我為什麼要禁她的足,不需要向你楊捕頭稟報吧?這是我阮某人的家事,你憑什麼過問?”
“寶梳名義上是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