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寶梳一臉鬱悶道,“相公,換件事兒好不好?”
“不好。”麴塵的雙手開始不老實了。
寶梳忙使勁扭了扭身子,嘟嘴道:“你又想幹什麼啊?大白天的,會被人聽見的!”
“會有誰聽見?”麴塵往後拋了她的腰帶笑道,“丫頭們不都被你放大假了嗎?侯安也不在,侯安媳婦也帶著末兒去了初真那兒,還會有誰來聽見?”
“你欺負人……”
“剛才是誰欺負誰呢?憋得你家相公連書房門都出不了,是誰比較過分?”
“都說是跟你鬧著玩兒的……”
“那我也跟你玩一場?”麴塵貼著寶梳的耳朵緩緩吐氣道,“我們到榕樹下面去玩,橫豎那兒有現成的毯子,院子裡又沒別人……”
“不要!”
“昨晚上你當了一晚的大爺,這會兒也該我當回爺了吧?爺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不要!”
“由不得你。”麴塵說著把衣衫散開的寶梳抱了起來,真往外走去。這下寶梳有點慌了,這姓阮的爺可是說到做到的主兒,說在遇春閣把她辦了就辦了,辦得一點都不含糊,這會兒說要去榕樹下辦她,那可是當真要去的。遇春閣也就罷了,榕樹下還是不要啦,靳老闆娘還是害羞的!
“慢著慢著!”寶梳使勁地甩了兩下腿兒嚷道。
“慢著什麼?”麴塵停下腳步低頭問道。
“你算狠啦……”寶梳一副好委屈好委屈的表情說道,“我答應你就是了……不許去外面榕樹下頭,羞死人了!”
“答應我什麼?”
“兩年之內再當回奶牛……不過……”
“不過什麼?剛說出口又想反悔了?”
“不是,你想要兒子嘛,我哪兒知道我下一胎是生男生女啊?萬一還是個女兒,你不是又要逼著我再生一胎?我告訴你哦,女人生娃生多了也是不好的。”
“我也沒說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