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如接過茶放下道:“能不著急嗎?阮夫人只給了五日的期限,期限一到,她就會報官。一旦鬧到官府裡去,我們這庵裡就會不清淨了!你快替我想想,到底會是誰膽兒這麼大啊?”
智曉面露嬌笑道:“我看吶,我們庵裡的人是不會幹這種事兒的。”
“我也這麼想啊!可要不是我們庵裡的人,那會是誰呢?那些香客嗎?難道會是智圓得罪了哪個香客,所以對方起了殺念?哎喲,智曉,你快幫我想想,今兒都來了些什麼香客啊!”
“師傅,”智曉伸手握住了定如的手,摩挲了兩下,含情脈脈地看著定如道,“您先別急,讓我幫你理理頭緒,看到底誰最可疑,好不好?”
“乖乖,那趕快幫我理理!我這會兒真是想得頭都大了呀!”定如著急道。
智曉起了身,繞到了定如身後,替她揉肩道:“我看,不是我們庵裡的人,也不應該是香客。您想,哪個香客有那麼傻會上我們廟裡來殺人?”
“說得也是啊!”
“所以我想,這會不會是阮夫人自己編出來的幌子呢?”
“阮夫人自己?怎麼會?”
“怎麼不會?智圓那房裡上午那陣子就去過阮夫人和她那叫元宵的丫頭,智圓出去的時候又是把房門鎖上的,除了阮夫人,我真想不出別人了!”
定如疑惑不解道:“可阮夫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她沒必要殺智圓啊!她們倆還是頭回見面呢!”
“這當中的緣由就得問阮夫人自己了!”智曉說著停下手,端起桌上那杯涼茶喂到定如嘴邊,吹著耳邊風笑道,“來,師傅先喝口茶,聽我慢慢跟您說!”
定如真就把那杯茶喝了下去。可喝完沒幾秒,她就歪歪地栽倒在了地上。這時候,智曉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彎腰蹲下去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