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樓,看見兩人進了一間雅間。樂樂假裝是隨從僕人,一見人來便垂手立侍在門口,所以路過的客人和送茶水進去的夥計都沒懷疑他。
待送茶水的夥計離開後,走廊上安靜了下來,樂樂側耳細聽,聽見葉飛在裡面激動道:“你聽誰說的啊?我招惹她幹什麼?她可是乾孃的親閨女呢!”
“你少跟我打馬虎眼兒!”楊晉沉喝了一聲道,“人家連你拿銀子收買裁縫的事情都知道了,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我要不是念在你是二孃的乾兒子的份上,我剛才就帶靳寶梳親自來跟你對質了!我問你,是不是二孃叫你這麼做的?”
“你別亂說啊,大少爺!我承認我是拿過銀子給兩個裁縫,但根本不是收買他們,他們是我遠房親戚,逃難到這兒來我給點銀子打發他們又怎麼了?要換做是你,你不會這樣做?”葉飛還在狡辯。
“你遠房親戚?又會一手好活計,為什麼不請到我們天星樓做事,偏偏要送到靳寶梳的繡莊去?”
“我……我哪兒知道他們去了靳寶梳那兒啊!我是後來才知道他們來了臨安……”
“還要瞎編是不是?”楊晉打斷葉飛的話輕喝道,“你連我都騙不過,你覺得你能騙過靳寶梳嗎?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知道是你做的,很容易就懷疑上二孃了。上回裡弦書院的門口那事兒也是你經手的對不對?上回沒被靳寶梳識破,這回還不死心?”
“什麼?”樂樂心裡大驚了一下,差點叫出聲兒來,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屋內一陣沉默後,那葉飛又道:“大少爺,您既然什麼都知道了,總不會去跟靳寶梳說吧?我這麼做都是聽乾孃吩咐的,乾孃也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不得已給靳寶梳使絆子?二孃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她不知道這樣做只會適得其反嗎?”楊晉生氣道。
“誰讓靳寶梳一直對乾孃不理不睬呢?乾孃心裡難受啊!”
“再難受也不能幹這種事情啊!”
“大少爺,”葉飛口氣無奈道,“您以為我沒勸過乾孃嗎?我勸過了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