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話偷聽地一清二楚一字不拉,而是在內堂跟你說話,然後打暈你,設計陷害你對不對?”
忽然,法閔的瞳孔微微張大了一些,流露出了驚愕之色。寶梳這麼反覆提醒,他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或者一些話!
“法閔大師?你怎麼不回答?”寶梳見到他這神色,知道魚兒已經上鉤了!
“這……”法閔面呈難色,猶豫不決。
“法閔!”殷大人正色道,“怎麼不回答?”
“這……”法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若是繼續回答是,那這阮夫人絕對會把她偷聽到的事情說出去,又特別是那句“你連老爺的女人都敢碰,還客氣什麼呢?”。要是這話傳到施老爺耳朵裡,就算他能躲過今日這場牢獄之災,也未必能活著踏出臨安!
旁邊的施晏也有些奇怪了,忙上前詢問道:“法閔大師,你說話啊!剛才不還答得好好的嗎?”
“哼!”寶梳冷笑了一聲道,“他不說話就是心虛!今日這事兒,壓根兒不是我陷害他們,而是他們作殲犯科了之後想找個人墊背!”
“沒錯!”施良很合時機地接過話道,“殷大人,阮夫人一家剛剛才來臨安,人生地不熟的,又怎麼可能為自己惹這麼大件禍事?今日這事,擺明了施府管教下人不嚴,又不想丟了臉面,這才串通法閔空沒二人陷害阮夫人,好為靈隱寺和施家找個臺階下!為什麼不找別人?為什麼不找當時在場的高夫人百里夫人,偏偏要找阮夫人?不就是因為阮夫人才剛剛來臨安,好下手嗎?”
施晏有些著急了,彎下腰去盯著法閔輕聲問道:“法閔大師,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要是的話,可以跟大人說,讓大人暫時休堂的。”
“對啊,法閔大師!”寶梳在旁添了一句道,“你少說也五十多歲了,要是身子真不舒服,先歇息一下也好。正好趁著這個空擋,我們也去找找施老爺,畢竟我們才來臨安,得罪不起他一方城隍,看能不能跟他說和說和?”
“法閔大師?”施晏又喊了一聲。
“法閔!”殷大人拍了一聲驚堂木道,“到底怎麼回事?光低著頭不說話幹什麼?再不說,本府就要用刑了!”
法閔額頭上不斷地冒著冷汗,心裡焦急得要死!怎麼辦?怎麼回答都是死啊!
就在此時,楊晉忽然帶人走進了堂內。殷大人抬頭問道:“楊捕頭,可有在法閔的禪房裡再搜出些什麼?”
“有!”楊晉轉頭吩咐手下將一疊布條送到了殷大人面前。殷大人看了一眼,每張布條上都有一個紅印,像血似的,便詫異地問道:“這是什麼?”
楊晉道:“這是在法閔房裡搜到的,夾在他那些經書之中,之前寺內和尚搜查時並未注意到,我去時才發現散落在房內。經我仔細辨認,我認為這些應該是——女子的元紅!”
“什麼!”整堂人都驚呆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兄弟過招(YY打賞補更二分之一)
楊晉又從懷裡掏出了一本小冊子遞上前道:“這是法閔的一本手札,上面清楚得記載了這些元紅的來歷,哪年哪月哪日得了誰的元紅,寫得很明白,大人可以看看!”
殷大人接過那本手札粗略地翻看了一眼,氣得臉色通紅,啪地一聲拍在桌上喝道:“來人,先將這法閔重打三十棍再說!”
“是!”
當下出來了兩個衙差,摁倒法閔就開打。那法閔本就五十多歲了,捱了十幾棍子後就暈了過去。殷大人又吩咐道:“拿冷水澆醒了!這等無恥禿驢豈容他這麼快就死?凌遲處死都綽綽有餘!”
一旁的空沒早嚇得瑟瑟發抖,面無半點血色了!眼看著法閔被潑醒又接著挨棍杖,打得法閔嗷嚎大叫,血肉模糊,那副慘象嚇得他魂兒都沒了,驚恐地亂叫了起來:“別打了!別打了!我招!我招!我什麼都說!”
“亂嚷什麼?”施晏忙衝空沒遞了個眼色。
可空沒已經嚇破膽了,趴在地上嘴裡只管大叫道:“大人,我都說!我都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進了房間就被人打暈了我不知道誰打暈我的我沒看見是施先生吩咐我剛才那麼說的……”
“你胡扯什麼?”施晏頓時有點緊張了,低聲打斷了空沒的話。
“停!”殷大人抬手示意那邊棍刑暫停,然後訓斥施晏道,“此乃公堂,你就算是個狀師,也輪不到你在這兒大呼小叫!退一邊去!本府自有話說!”
施晏瞪了空沒一眼,悻悻地讓開了。殷大人又問空沒道:“你說你都招,那你就先把你師傅乾的那些齷齪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