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基本的禮數還是敷衍敷衍他們的。你抱著末兒,她像是要睡覺了。”
鍾氏接過末兒笑道:“小姐愛睡呢!愛睡的娃才長得好。戚夫人家那個就是哭鬧得很,一放下*就哇哇直哭,比殲臣還殲呢!還是我們家小姐好養,睡著了怎麼放都不醒的。”
寶梳用手指撥了撥末兒粉色的小耳朵墜兒笑道:“這跟她娘是一模一樣的,都屬沒心沒肺!行了,我去了。”
寶梳從新繡莊後門出去了,往右走了大概二十來步,又進了對面的一個後院,其實繡莊和新府邸捱得很近,背對著隔了條後巷子,過兩個後門就到了。
寶梳去了前廳,果真看見一位穿著體面,書生氣息濃郁的年輕少爺翹腿端茶地等候著。見寶梳進來了,他忙放下茶杯,起身禮貌地略彎了彎腰道:“叨擾姐姐了!”
“讓二少爺久等了才是,”寶梳在正位上坐下道,“姐姐這稱呼我實在不敢當,二少爺還是叫我靳老闆娘帖耳點,請坐。”
楊戈動作斯文地坐下笑道:“看來姐姐還在生大哥的氣啊!上回姐姐派人送到杭州的書信,娘看過之後大為震怒,大哥回府後她一連五六日沒跟大哥說話。大哥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一直想跟姐姐陪個不是,就怕姐姐不待見他。”
“不敢,”寶梳客氣地笑道,“他是杭州城裡有名的捕頭,往後在他的地界上還得看他幾分臉色呢,又怎麼說得上跟我陪不是?給你孃的那封書信我也不是賭氣才寫的,我一無氣二無怨,只是彼此關係疏離,何必還要勉強客套?”
楊戈點頭道:“明白。姐姐與孃親分離十來年,彼此早如陌生之人,一時間又怎麼能親熱得起來呢?不過姐姐能來臨安,那便是你們母女緣分未盡,姐姐何不放下芥蒂跟孃親相處一段日子,你自然就會明白孃親日夜掛念你的苦心了。”
“我還是那句話,請你大哥楊晉楊捕頭先查清楚我到底是不是靳寶梳再說,省得你娘心疼錯了人。二少爺,我剛來臨安,諸事都忙,實在不便奉陪,還請你見諒!”
“明白。我聽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