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和滿地板的水跡。寶梳鬆了一口氣,緊了緊身上裹著披風,從麴塵身後走出來道:“真兇險啊!那龐亭玉哪兒瞧著像病秧子了?我看啊,簡直算個潑婦了……”
“小心點腳下!”麴塵忽然輕輕地將寶梳又抱了起來。寶梳在他懷裡微微一怔,翻起眼皮偷偷瞄了他一眼,臉頰微微紅了。他抱著寶梳走回了*邊,放下後說道:“先在這兒待會兒,我去給你找套衣裳來,別亂走,地上到處都是碎片子,拿被子先捂一會兒。”
“穿我自己的就行了。”
“待著!”
麴塵說罷就開門出去了。寶梳也不是那麼聽話的人,穿上了鞋子後,把地上散落的自己的衣裳一一撿了起來。正打算穿時,她才傻了眼:小兜兜上的繩子全是斷的;外衫和襖子都不同程度地被撕裂了;連腰帶都斷了一截!她那愛幻想的腦子不由自主地腦補了一下之前可能發生的種種情形,頓時羞得滿面通紅,親孃啊!那傢伙剛才到底有多暴力啊?自己的衣裳沒一件是完整的,怪不得要出去給自己找衣裳呢!秦獸!
剛剛嘀咕完,麴塵就回來了。她把衣裳一股腦地都扔向了麴塵,沒好氣地說道:“阮麴塵,龐三小姐鬧完了,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了?”
麴塵擋開鋪面而來的爛衣裳,走到*邊坐下,淡定地說道:“如你所見,你看見的就是全部。”
“跟我打什麼佛偈啊?”寶梳來氣地推了他一掌道,“我怎麼會在這兒的?你跟我是不是那……那什麼……那什麼了?”
“你明知故問。”
“我明知故問?是你明知故犯吧?就算……就算是有人故意把我放在你*上的,你也該守守君子之風,至少離我三尺三遠啊!怎麼能……怎麼能趁人之危這麼卑鄙呢?”寶梳剛才理了理思緒,阮麴塵的確沒必要把自己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