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撒嬌道。
“免談,我去完回來跟你說。”
“什麼嘛!”寶梳掐了他的小豆豆一把道,“這不等於說你去睡完了姑娘回來跟我講心得體會嗎?誰想聽啊?不行!不行!你要帶上我,你不帶上我我就跟末兒離家出走!”
“要離家出走自己玩去,”麴塵盯著書道,“別拉上我閨女,我閨女才沒你那麼皮實呢!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想去找那個李存香是不是?我到了那兒,自然會幫你打聽的,你少操那份心了。最近募捐完了,你該好好地看著你的繡莊了,要是不想做,索性關了算了。”
“誰說我不想做了?你別岔開話題,”寶梳爬上麴塵身,掐著他的脖子“威脅”道,“快點答應!快點答應!不然我就把你廢了!”
麴塵抿笑了笑道:“廢了也可以去啊!沒說到了夜月閣,除了睡姑娘就沒其他事情可幹了。那地方表面上是個窯子,其實是個黑市,去的人都是有些來頭的,到了那兒什麼交易買賣都可以談,殺人放火的買賣都行。所以,我家末兒的娘,你能不能別那麼庸人自擾了?你相公對睡姑娘真是沒什麼興趣的。”
“沒興趣?那末兒是怎麼生出來的?”
“那是你逼我的。”麴塵說得好淡定。
“我逼你的?你怎麼不說我強……你呢?”
“好,這麼說也行!”
“喂,阮麴塵,你夠無恥的啊!我逼你的,好像頭一回是你自己主動的吧?”
“誰作證?”
“誰……是你自己說的!”
“誰作證?”
“天地為憑!”寶梳指著上面嚷道。
麴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還日月為鑑呢!實話告訴你吧,我本來呢是想這輩子一個人過的,到老了就去找個寺廟當和尚,可偏偏你不肯放過我,我就只好勉為其難了。”
“你到底有多勉為其難啊?”寶梳騎在他身上左右開弓地拍著他胳膊,氣鼓鼓地說道,“說出來呀,有多為難啊?有多為難啊?我逼你?我還真逼你,信不信?”說罷她開始動手解麴塵的腰帶,麴塵忙摁住她的手笑問道:“幹什麼?說來就來?”
“難道還要寫申請打報告啊?本老闆娘就逼你了,怎麼著?”寶梳扯開他的手搖頭晃腦道,“我不但逼你,我還要逼你跳大象舞!知道什麼是大象舞嗎?告訴你吧,在很久很久以後,會有個叫蠟筆小新的小孩,他最擅長的舞蹈就是大象舞。知道大象舞的關鍵是什麼嗎?喏,鼻子,長長的……鼻子!”她說著還比劃了一個長長的鼻子,麴塵立馬明白過來了,起身把她從身上掀翻摁倒問道:“死丫頭,哪兒去學的這些穢語?”
寶梳咧嘴一笑道:“相公,跳個大象舞來瞧瞧吧?奴家好久好久之前就想看你跳大象舞了。相公的大象舞絕對是又長又好看的!來吧來吧,相公跳一個嘛!要不要奴家給你伴舞啊?”
“跟誰學的?老實交代!”麴塵點了點她嫩蔥似的鼻子問道。
“哎喲……”寶梳演技大爆發,一邊抹下肩上的衣衫一邊嚶嚶喚道,“好熱熱哦,相公!你不覺得好熱嗎?奴家熱得受不了了!相公,奴家這不算逼你吧?奴家真的真的忽然就覺得好熱哦!你別管奴家了,讓奴家一個人在這兒熱死吧,省得你又說奴家逼你了!”
“那可不行,佛祖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看你熱成這樣,相公不救你那就太不厚道了!來,相公幫你!”麴塵說完開始“拔藕”了。
“嗯嗯……我發的這種熱很奇怪的,必須要看相公你跳大象舞才能解毒的……”
“回頭相公給你用泥巴捏一群大象,你慢慢看個夠!”
“人家要看真人版的嘛……”
“大象有真人版的嗎?大象就是大象,哪兒來的真人版?”
“你有……”
“沒有!”
“你有的……”
“沒有!”
“騙子……你沒有大象還出來騙人,不跟你玩了!”寶梳笑嘻嘻地爬起來想跑,卻被麴塵抓住右腳踝拖了回去,順便吃了個香煎小黃魚。剛剛吃完準備抹嘴時,書房忽然又被推開了,夏夜那聒噪的聲音在外頭響起:“麴塵?麴塵?在不在?在不在?在就應個聲兒!”
“就站那兒!”隔著屏風的麴塵忙喊了一聲道,“然後轉身出去,順帶關門!我立馬出來!”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夏夜察覺到了這兩口子的動靜,忙知趣地轉身關門出去了。
過了幾分鐘後,麴塵從房裡走出來,一臉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