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你怎麼會在這兒?誰許你來的?”
曲中正想開口,寶梳卻先搶了話,照舊一臉好溫柔的笑容道:“我怎麼不能來了?今晚是幫內兄弟聚首,阮麴塵那雅軒堂的金主不能來,我這雅軒堂的金使好歹也該露個面兒吧?”
小方聽完這話,如遭雷轟,整個人頓時僵立在了原地!她目瞪口呆地盯著寶梳好一會兒,這才緩過神來,愕然地問道:“你是金使?還是雅軒堂的金使?”
寶梳含笑衝她點頭道:“對啊,往後我們就是自家兄弟了……不對,該是自家姐妹才對!於姑娘,你可別介意,今晚呢沒有洞月樓一等廚子的好手藝,就我在灶屋裡倒騰出來一桌飯菜,要是吃著不合口你可別介意。我只是想,都是一家人聚聚,總弄那飯館酒樓裡頭的有什麼意思,倒不如做頓家常菜讓兄弟們嚐嚐,換個口味!”
“寶梳啊,勞煩你了,這可怎麼過意得去啊?”當中一個魯姓兄弟拱手笑道,“你好歹是我們二幫主夫人,叫你下廚做菜給我們吃,真是不好意思啊!”
“魯大哥說這話就矯情了!”寶梳把托盤上的幾盤子菜放上桌笑道,“自家兄弟來吃飯,收整幾個好菜算哪門子勞煩呢?只是啊我這手藝糙,你們可得多擔待點!稍坐坐,我去把酒拿上來!”
“二幫主不來了?”另一個兄弟問道。
“他還在龐府忙著,說不上什麼時候能過來。你們也知道的,龐府裡每年都有那一回年中會賬,馬虎不得的。”
寶梳說完收了托盤下樓去了。剛到一樓,於方就咚咚咚地跟了下來,叫住了她。她一個優雅地迴旋,裙襬微起,笑容淡而柔媚道:“有事兒?”
“是師兄讓你做這金使的?”小方的口氣帶著明顯的不服氣。
“怎麼了?”寶梳衝她挑釁地笑了笑反問道,“你不服?”
“就憑你?”
“哪兒不服了?是長相,身材,還是氣質,又或是醫術?”寶梳邁近她一步,笑容陰陰dao,“要論以上幾樣,我靳寶梳還不會輸給你,連你這樣的人都能做武昭堂的金使,為什麼我不能做雅軒堂的金使?”
“師兄怎麼能如此公私不分?不能因為你是他媳婦,就這樣貿貿然地將你收入幫中,如此一來,叫幫內其他兄弟怎麼安心?”
“如果你所謂的貿貿然是指你對我瞭解甚少的話,那你剛才的指責只能說明你這人太膚淺了。不過,到底是因為你對我知之甚少覺得幫內不能納了我,還是因為我是阮麴塵的媳婦你覺得不能接納,就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了!不管你能不能接納,橫豎我已經入幫了,你要看我不順眼,你可以離開擄金幫,我歡送。”寶梳蔑了她一眼,帶著淺笑轉身往外走去。
“靳寶梳!”於方追了她兩步道,“我告訴你,入幫不是過家家,不是鬧著玩兒,不是小女人耍性子……”
“那我也告訴你,”寶梳轉身指著她冷冷道:“我入幫不是看你臉色的,我是為了阮麴塵才進這個幫的,是為我男人辦事兒!你不必在這兒對我大呼小叫,我靳寶梳沒那本事就不會攬這瓷器活兒!不過退一萬步來說,我要是真的勝任不了這金使一職,我大不了自動離職,回去老老實實地做我的二幫主夫人去,老老實實伺候阮麴塵去,也用不著你在這兒吹鼻子瞪眼!”
小方臉色鐵青,氣得胸口不斷起伏,緊了緊牙齦迸出了一句咬牙切齒的話:“你會害死師兄的!你這樣胡來會害死師兄的!這不是小女人玩過家家,也不是你們兩口子打情罵俏鬧著玩兒的!”
“那要換做是你呢?”寶梳不屑地笑問道,“要是阮麴塵身邊的女人是你,他*上的女人是你,你是不是就不這樣認為,反而會覺得你們是神仙眷侶,師兄妹傾城絕戀呢?於方,我告訴你,我對你的態度已經是最好的了!別再惹我!要論耍心眼,我耍死你都綽綽有餘!”
“無知!”妒意滿懷的小方臉色幾近紫青色了,雙拳緊緊地攥了幾秒後,才勉強迸出這兩個字。這兩個字怎麼迸出來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反正是氣得到了極點了。
“無知?”寶梳抖肩笑了笑,攤開手,擺了個婀娜的姿態道,“那沒法子啊!你師兄就喜歡我這淺薄無知的,你能攔得住嗎?我勸你還是別在這兒跟我鬥氣了,回樓上去喝口酒冷靜冷靜吧!哦,還有件事兒我覺得應該跟你說說,興許你有興趣聽聽!”
☆、第二百三十章 芳嬌被害
“你又想說什麼?恬不知恥地說你跟師兄那些噁心人的事兒嗎?”
“你想聽?”寶梳抖了抖眉毛,掩嘴嬌笑道,“我也不好意思